蕭夢涵很是理解。
更何況才剛經過秦慕容姐妹倆的事情,連自己侄女兒都能坑自己女兒。
那麼對第一天剛認識的談墨,董晗璧有不放心也是正常。
“至謙很喜歡談墨,還動了想讓我認她當乾侄孫女兒的念頭,甚至還讓我們給了她一個去稷下學府的名額。”蕭夢涵笑著說道,“你就算不信談墨,也該信至謙的眼光。談墨那孩子,不錯的。你可以試著讓慕葉跟她相處看看。如果談墨真要懷著不好的心思,到時候再讓她們分開就是。一個小丫頭,還能翻出什麼花樣,難道你還對付不了嗎?”
董晗璧一想也是,跟蕭夢涵道了謝,便決定不乾涉,讓秦慕葉和談墨順其自然的相處看看。
晚上,許茗臻洗完澡,正坐在梳妝台前做睡前護膚。
談文辭換好睡衣,透過鏡子看了下許茗臻,說“我想把袁正文調到不那麼重要,沒有什麼權利,隻能拿固定薪水的部門。”
許茗臻一邊在眼周輕點眼霜吸收,一邊回頭“好。”
“我知道,你本來就是看在我的份兒上,才給了袁正文他現在這個職位。”許茗臻主動提起來,“就是想拉拔我妹妹跟可情而已。袁正文本身的能力一般,要是他一直無法給公司帶來與他所獲得的相應的回報,甚至還讓公司有了損失。你無須顧忌我,再怎麼還是咱們自己家更重要。咱們幫他的,已經夠多了。總不能為了幫他,還要咱們家不斷地受損。”
因為袁可情的事情,許茗臻多少對袁家也有了意見。
“他能力不行是一方麵,公司確實因為他,損失了不少收益。他仗著跟我們的關係,再加上職位也有利可圖,私底下沒少收好處,可給公司帶來的回報卻很少。換個專業的人,能為公司多賺10倍還多。”談文辭說道,“他這個人,好麵子,給他個普通的職位吧,他覺得是咱們瞧不起他,他的能力得不到發揮,給他個重要的職位吧,他卻來吸公司的血。”
“這些你為什麼從來不跟我說?”許茗臻內疚極了,“我原本還以為,他雖然能力一般,但也不至於太差。”
“畢竟是妹夫,你就那麼一個妹妹,咱們能幫就幫了。我就當養著他就是。”談文辭說完,臉色微沉,“隻是今天,我在盛悅門口看見他了。”
“他也去了?”許茗臻也不笨,一想就想透了。
“是墨墨先發現的。袁正文就遠遠地躲在不遠處的人群裡,估計是為了確定袁可情能進去盛悅,所以才沒著急走,結果正巧就被墨墨給看見了。”談文辭冷聲說,“袁可情一個小姑娘,肯定不能自己一個人去盛悅,誰送的?原先還以為是家裡的司機或是阿姨,但看到袁正文,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恐怕是他們父女倆商量好的。”
談文辭冷笑“袁正文怕是不滿足在我手底下乾,還想有一番大作為了。但他們千不該萬不該,想踩著墨墨往上爬。”
談文辭看向許茗臻“袁可情這個外甥女兒,我是喜歡不起來了。”
“我看,也不要給他調職位了,直接解雇吧。”許茗臻一臉寒霜。
那對父女倆合起夥來算計,可一點兒沒把他們當家人看。
談家這些年來對他們的幫助,簡直是喂了狗。
恐怕袁正文父女倆背地裡,還毫無感激,甚至還多有埋怨。
“咱們幫了他們那麼多,不求能幫出什麼感激來,可也不能幫出仇,那咱們不是吃飽了撐的嗎?”許茗臻氣的,連下一步的護膚都忘了。
“好了好了,彆生氣了,為他們生氣,不值當。”談文辭伸出食指和拇指,為許茗臻撐眼角,“不然皺紋都要出來了。”
“去!”許茗臻被他這麼一鬨,鬱氣消散了大半。
“不過,直接解雇的話,那你妹妹怎麼辦?”談文辭問。
“袁正文在公司這麼多年,撈到的油水不少了,足夠他自己創業開個公司什麼的。他不是覺得自己挺能乾嗎?那就讓他自己乾去。”許茗臻塗了厚厚的麵霜,又拿紙巾擦去手上殘留的精華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