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大佬穿成炮灰女配!
寒假開始後沒多久便是春節。
就連天公都應景的在初一這天下起了雪,在地上鋪滿白茫茫的一片。
談墨尤愛雪天。
這能讓她想起上一世在雪山上的時光。
隻可惜京城的雪太小,在地上積的不夠厚。
踩著初一積存下來還沒來得及化的雪,在初二這天,他們就要去外婆家了。
結了婚的女兒在初二或是初三這天回娘家,是春節時的習俗。
談墨今天披著到肩胛的長發。
年前許茗臻特地帶她去燙了一個法式波紋燙,細軟的長發在陽光下帶著點兒栗色,就像陽光照在了粼粼的波紋上。
頭頂斜斜的戴著一頂南瓜色的貝雷帽,長發和貝雷帽一起遮住了小部分兩側細白的臉頰,顯得她圓圓的但已經開始顯露出一點兒尖下巴小瓜子臉傾向的小臉兒,愈發的小了。
身上穿著一件紅色的羊毛鬥篷,脖子上又圍了一圈白色的羊毛圍巾,將她的小下巴也遮住了好些。
她身著紅與白站在雪地中的樣子,像是在茫茫的雪中點下一片朱砂。
不過,談墨雖然穿著滿是喜意,但臉上卻沒有一點兒笑臉,低頭正用腳尖蹭著腳下的雪。
許茗臻看見,蹲下來安慰“我們就是去看看,不久待,吃完午飯就趕緊回來。一頓午飯,花不了多少時間。”
“我知道。”談墨低著頭,仍舊興致缺缺。
她不喜歡去外婆家,每次去都很不愉快。
許茗臻歎口氣,再看三個兒子,也是如臨大敵的模樣。
談儘棋年長些,已經能控製住自己的情緒不外露了。
但談儘聲和談儘意仍舊一臉英勇就義的樣子。
談儘聲跟談墨說“墨墨,沒事,有哥哥們在呢。有什麼,衝著哥哥們來,我們保護你!”
這話說得,跟要去對敵似的。
彆說孩子們不愛去,許茗臻自己也不愛去。
但畢竟是自己的母親,再不滿也不能一年到頭都不去看一眼。
過年了,總得過去意思意思。
“咱們走吧。”談文辭出來說。
許茗臻沉沉的歎了口氣,說“不論我媽說什麼,你們就當聽不見,千萬彆把她的話往心裡去。”
“這話你每年都說。”談文辭笑著牽住許茗臻的手往車邊走,“放心吧,都這麼多年了,也就每年這時候去待上幾個小時,怎麼還不能忍了?”
那畢竟是許茗臻的母親,不過那老太太待許茗臻也不怎麼樣,許茗臻平時也懶得過去。
因此他們也不需要經常忍受許老太太。
一家子回趟許家,竟是懷著異常沉重的心情。
到了許家,許家的阿姨給開了門。
才剛剛進門,還沒見到人,就已經聽到客廳裡傳來熱熱鬨鬨的說笑聲。
笑聲中還夾雜著袁可情細細軟軟的聲音。
“我們可情可真招人疼。”許老太太帶著笑的聲音也傳了過來。
等談家一眾人進到客廳,就看見許老太太坐在沙發上,袁可情就依偎在許老太太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