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目簡單了,家長還犯愁。
“媽,您知道小叔在哪家醫院嗎?”談墨問許茗臻。
“在楚天。”周管家到了醫院之後,就給她回了話。
不過沒說袁可情的事情,免得談墨在裡頭考試,許茗臻還在外頭擔心,一切等考完試再說。
就算談墨善良,為袁可情隱瞞,周管家也一定都給抖出來!
許茗臻想起來“你怎麼知道魏至謙的事情?”
“考試前,袁可情給我打電話,跟我說的。”談墨可沒有為袁可情隱瞞的必要。
“混賬!”許茗臻真的氣瘋了。
這麼多年,袁可情就不乾好事兒!
竟然在這麼重要的時刻,跟談墨說這個。
不是故意破壞談墨的考試是什麼?
要是袁可情就在麵前,她真能一巴掌甩過去!
怪不得袁可情之前就走了呢!
“沒事的,我答的很好。”談墨安慰許茗臻,“高考題對我沒有任何難度,我就是加快了點兒速度,想著早點兒出來去醫院看小叔。”
許茗臻知道談墨有多想進京大,所以更加厭惡袁可情。
“走吧。”談墨都已經交卷出來了,許茗臻便不再多說什麼,“房車太大了,在路上跑起來不夠靈活方便,咱們直接坐自己家的車過去醫院。”
她們早晨是開著自家車過來的。
許茗臻便先去跟房車內的司機和周管家的助手說了一下,便帶著談墨去了楚天醫院。
這場考試結束的時候,談墨還在去醫院的路上。
家長們紛紛接到了自己考完試出來的孩子。
可是,看考生們竟一個個都麵如菜色的模樣。
“考得怎麼樣?我剛剛聽一個提前出來的考生說,卷子挺簡單的。”
“什麼啊,她肯定是不會做,乾脆提前交卷出來了。這一場的考卷難死了。也不知道出題的老師怎麼想的,至於這麼難嗎?”
更有考生一出來,直接“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我完了!卷子好難,哇——”
家長們“……”
談墨當然不知道自己那一句給家長們造成了多麼大的誤會。
她跟許茗臻終於到了楚天醫院,一下車,就見周管家迎了過來。
“我剛才接到助手的電話,說你們正往這邊趕。”周管家不等她們問,便主動解釋。
“管家伯伯,小叔怎麼樣了?”談墨仰頭擔心地問。
周管家為難的抿了抿唇,低聲說“魏少受的是槍傷,現在還在手術室裡。”
“誰敢在華國乾這種事情!”談墨驚訝的低聲說。
“是在邊境。”周管家低聲說,“不知道從哪兒走漏了風聲,被東南亞邊境勢力知道了魏少的行蹤。這件事情還在調查,更多的還要等魏少醒來。”
現在周管家知道的也不是很具體。
就算知道更具體的,也不好跟談墨說。
“現在隻有老爺子和老夫人,以及先生和夫人在,魏家的其他人還都不知道魏少受傷的事情。”周管家跟談墨和許茗臻說。
這麼說,除了他們,就隻有談墨和許茗臻知道了。
許茗臻心中一驚,幸虧這事兒她誰也沒說,就連談文辭都還沒告訴。
看來,他們是懷疑魏至謙受傷的事情,還有魏家的人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