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至謙的懷抱,她人雖不在,但是心在!
談儘棋“……”
談墨這樣兒,搞得他活像是個惡人。
談儘棋乾脆鬆了手,不再攔著。
談墨便立即蹦蹦跳跳的到了魏至謙的麵前。
魏至謙抬手摸了下自己的耳垂,談墨立即就懂了。
原來是魏至謙都聽到了,所以直接趕回來了。
魏至謙特意跑回來這一趟,就為了打袁可情的臉,可真是太熱心了呢!
談墨正高興著呢,突然感覺到身後仿佛有點兒幽怨的氣氛。
她回頭一看,就見三個哥哥正幽怨的看著她。
有了小叔,就把哥哥們拋在了腦後。
就連最穩重最腹黑最喜怒不形於色的談儘棋,眼裡都幽怨都赤果果的。
談墨“……”
感覺端水越來越難了呢。
許茗臻冷著臉對袁可情說“你還有什麼好說的?至謙就好生的站在這兒,你還不承認你就是故意騙墨墨的?故意給她打那通電話,擾亂她的心神,害她無法專心考試?”
袁可情想不通,這到底是是怎麼了。
是,她給談墨打電話,是不懷好意。
但她確實沒有說謊。
曾經她十分篤定,就算許茗臻來找她興師問罪,她也不怕。
她說的是事實,許茗臻縱使心中不痛快,可也不能怎麼樣。
可現在,竟成了她說謊了。
袁可情真是冤的不行。
“我真的沒有說謊……”袁可情被冤枉的簡直要吐血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
“姐。”許茗靜打斷了袁可情的話,跟許茗臻說,“我相信可情肯定不是要故意害墨墨考不好的。她肯定是聽話聽差了,在考試前給墨墨去電話,這事兒是她考慮不周……”
“可情,跟墨墨道歉!”許茗靜把袁可情從身後拉出來。
“表姐……”這種情況下,袁可情當然要低頭。
“不必了。”許茗臻冷聲打斷,“就算道歉也不是出自真心,以後該怎麼害墨墨,必然還是要怎麼害的。這聲道歉,真是不聽也罷。”
哪怕是已經到了這程度,魏至謙都站在麵前給了最好的證明。
許茗靜依然不承認袁可情說謊,更不承認袁可情故意破壞談墨的高考。
這還有什麼好談的?
許茗臻是一點兒臉都不想給了。
“茗靜,你帶著可情回去吧。”許茗臻當著李想容、魏刻禮和魏至謙的麵,也不打算再留什麼情麵,“以後,就不要帶她來了。”
“這樣的表妹,我們墨墨可惹不起。”許茗臻不留情麵的說,“今後,也不必打著什麼為墨墨好,為墨墨加油,關心墨墨的旗號,參加任何與墨墨有關的事情了。”
“姐!”許茗靜又驚又傷心,“你是以後都不打算與我們來往了嗎?”
“如果這樣能讓袁可情再也不來煩墨墨,那麼是的。”許茗臻毫不猶豫的說。
“你連我這個妹妹都不來往了?”許茗靜不敢相信的問。
“護著自己的孩子,是人之常情。”許茗臻深吸一口氣,“但明知道她做錯了,卻依舊護著不肯承認,更不加以管束,讓她往後繼續害人,我怎敢再來往?就你家孩子寶貝,害了人還要護著,我們家孩子被害了還得把委屈自己吞下去,當無事發生的繼續被你們吸血?”
“我自問從小到大,不但沒做過對不起你的地方,且隻要是我能做到的,都儘我所能的為你做到。但是墨墨是我最不能碰觸的地方,彆的我都可以不跟你計較,但是隻要事關墨墨,不行!”
“我不妨再說的直白點兒,隻要袁可情一天還存著害墨墨的心,而你卻選擇視而不見,亦或是不肯承認,那咱們這姐妹倆,也不要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