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至謙伸手揉揉談墨的腦袋“墨墨果然知道我。”
“劉導應該原本也不打算就這麼放過元琪珊。”魏至謙信步到沙發坐下,“他隻需要在各個飯局、聚會上,提一提,效果就達到了。”
“這樣,你覺得夠麼?”如果談墨覺得不夠,魏至謙可以做的更絕一點。
“夠了夠了。”談墨可沒有要將人趕儘殺絕的意思,“她做錯了事,付出應有的代價就夠了。”
其實魏至謙不說,劉導也會這麼做。
因為是元琪珊害的劉導險些損失慘重。
現在沒損失,是因為遇到了談墨。
但不代表元琪珊和申靜怡的過錯就可以被當做沒有,沒發生過。
談墨並不想魏至謙對元琪珊下死手。
一個是覺得確實沒到哪程度。
一些教訓就可以了。
魏至謙隻是不忿元琪珊和申靜怡傷了她。
她是有自愈能力。
可元琪珊和申靜怡並不知道。
便是蓄意傷她。
談墨能自愈,沒關係。
可要是不能呢?
要是沒控製好,談墨一整隻手都被燙傷呢?
魏至謙要教訓她們,這純粹是她們自找的。
但談墨不想讓魏至謙教訓的太重。
隻控製在劉導原本就想要做的範圍內。
這樣一來,魏至謙便不會沾染上因果了。
比起給自己出口氣什麼的,談墨更在乎魏至謙。
在她所能及的範圍內,隻要是她知道的,她都要儘力為魏至謙避免這些不必要的因果。
談墨一邊說著,一邊極其習慣且自然的坐到了魏至謙的旁邊。
魏至謙輕捏著她的手腕,把談墨被燙到的右手拉了過來“疼嗎?”
“小叔,你忘啦,我可以治愈自己的。”談墨伸出左手,為魏至謙撐開他緊皺的眉心。
魏至謙愣了下,他還真是忘了。
但卻並沒有鬆一口氣“就算你之後能很快治愈自己,但是在燙到你的那一刹那,你沒有任何防備,還是會痛。”
談墨低著小腦袋,確實是的。
若是換做彆人,聽到她能自愈,便會立即放心,根本不會想到這麼多的。
魏至謙這話,讓她心裡仿佛升起了一顆小太陽,暖融融的。
“等等。”魏至謙突然開口。
“嗯?”談墨疑惑的仰起頭。
“先前我受傷那次,得知了你有治愈能力。隻不過那時候因為我受傷,並且還有許多事情要調查,沒顧得上多想。”魏至謙微微眯眼。
談墨“……”
她怎麼覺得,魏至謙這表情有點兒危險呢。
“我記得,那時候你告訴我,你是從小就發現了吧?”魏至謙又問。
談墨呆呆地點頭。
以她逆天的記憶力,此時竟然什麼都忘了,隻被魏至謙的問題牽著鼻子走了。
見她點頭,魏至謙嘴角勾出了一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