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供了個祖宗在劇組啊。
不妨礙談墨休息,劉導便先離開了。
談儘棋也拉著魏至謙離開。
就算再放心魏至謙,也沒有讓魏至謙連晚上都留下的道理。
談墨第二天早晨8點醒的。
因為睡得早,這次睡眠特彆充足,沒用手機叫,談墨自然醒的。
休息好了,便神采奕奕,寫稿的狀態便更好了。
魏至謙待到下午3點,才出發去機場。
談墨想送,魏至謙不讓。
劉導和談儘棋都在劇組,談墨送他去機場,獨自一人回來,魏至謙不放心。
因此,隻同意談墨送他到酒店門口,看他上車。
無論談墨再怎麼說都沒用。
魏至謙坐在車內,車門還開著,談墨在車外彎腰看進去,不舍極了。
魏至謙好不容易來一趟,結果她每天都得在房間裡碼字,就算魏至謙陪在身邊,可也還是不一樣的。
就跟沒跟魏至謙待一起多久似的。
“回去吧。”魏至謙伸手摸摸談墨的腦袋瓜。
談墨點點頭,把車門關上,目送車子離開,直到看不見了,她才回去。
回去之後,客房一下子變得空蕩蕩的。
之前有魏至謙一直在房間裡陪著她,談墨每每張口就有水果吃,轉頭就能看到魏至謙在耐心的看著她的電腦屏幕。
魏至謙就那樣什麼都不乾,隻專心陪著她。
可是現在,魏至謙不在了。
不隻是房間裡空蕩蕩,就連她的心裡也變得空落落的,總是少點兒什麼。
坐回來繼續寫,總是哪哪兒都不得勁兒。
總是寫著寫著,便習慣性的轉頭去看魏至謙。
可是魏至謙早就不在了。
她轉頭便隻能透過空氣看到目光所及的牆壁。
然後談墨便隻能失落的耷拉下肩膀,噘著嘴回過頭來繼續寫。
這樣的狀態一直持續到她完成今天的任務,才算是好了些。
接下來的日子,談墨便每天寫劇本,一直到演員進組。
劇組還舉行了開機儀式,談墨也參加了。
不隻是作為編劇,更是作為這部劇的曆史顧問,與演員們見麵。
“談墨,你還有三天就得走了,正好利用這三天的時間,為老師們講講那個時期的行為禮儀。還有我們的群演,也得知道知道。”劉導說道,“劇本可以先放一放。”
談墨答應下來。
劉導便帶談墨去跟主要演員們認識。
雖然主要演員,劉導請的都是實力派,而這些演員,演技都是靠著經驗與歲月的磨練而出,都有了些年紀。
六七十歲的有,四五十歲的也有。
但一部戲裡,不可能都是這些年齡段適合的角色。
總還要有少男少女的角色,需要年輕演員來演。
因此,劇組裡也來了不少年輕演員。
有的演技還不錯,有的還比較稚嫩。
而不錯也隻是相對來說不錯。
談墨發現,本來隻是年輕演員互相演對手戲的時候,還是能看得過去的。
但隻要有跟老戲骨的對手戲,頓時便體現出了極大的差距。
“跟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談墨,不隻是咱們這部戲的編劇,還是咱們這部戲的顧問。這三天裡,就由談墨跟大家講解一下那個時代男女不同的禮儀規範,動作標準。包括行禮、坐臥、喝酒用餐等等,這些細節,都努力做到不要被觀眾抓到漏洞。”劉導笑著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