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墨竟是這種人嗎?
“你的話,我可不敢苟同。”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
眾人看過來,就見明夜清走了過來。
明夜清也是無奈極了。
他早就想說話的。
可是談墨和袁可情都沒給他開口的機會。
明夜清都替談墨覺得頭疼。
之前他隻聽秦慕葉說,還沒有一個具體的概念。
直到現在,總算是知道袁可情是個什麼玩意兒了。
想到談墨竟然從小就要跟這麼個玩意兒鬥智。
但凡談墨要是稍稍沒那麼聰明,反應慢一點兒,還不得被袁可情惡心死,欺負死?
“我與談墨打從6歲起就認識,直到現在。”明夜清冷聲說,“我敢說一句,我很了解談墨。她絕不是你說的這樣,你從小就陰陽怪氣的裝可憐,欺負她,可她從來沒對人說過一句你的壞話。”
見袁可情張嘴,明夜清說“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你想說,既然她沒說過,我又是怎麼知道的?”
這話狠狠地堵住了袁可情的嘴。
“你以為,所有人都是傻瓜,就沒人看出你的那點兒小把戲?”明夜清冷聲說道,“自然有人看出來,看不過眼,說上幾句。談墨要臉麵,是因為她不像你那樣不要臉。她幫助朋友,為朋友著想,從未以自我為中心。”
“你也知道談墨古漢語和曆史都學的那麼出色,是唐教授和古教授的弟子。兩位教授都想讓她轉係,她卻堅持留在金融係是為了什麼?就是為了將來有能力支持三個哥哥去追求他們的夢想。明明她轉係能得到更好的資源,更多的重視,她卻能果斷的放棄這些。有幾個人能做到她這樣呢?如果她這樣都是以自我為中心,那許多做不到的人又算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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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墨說她會解,那她就是會解。”明夜清沉聲道,“我這個當朋友的,相信她。因為談墨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她小學一年級的時候就說她要跳級,然後她跳級了。她說她要考京大,而後以滿分成績進入京大。她說要為京大拿到古漢語大賽的第一,她拿到了。她說要為劉導寫出好劇本,她寫出來了,還拿了獎。但凡她說的,她都做到了。”
“你口口聲聲說是她的表妹,為了她好,從小兒又多麼隱忍她對你的欺負。可你真要是這麼為她,為什麼要冤枉她?為什麼非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她丟臉?為什麼不相信她,反而跟外人一起質疑她?你連我這個跟她毫無血緣關係的朋友都不如,虧你還是她的親人呢!”
“我就信談墨能解出來!”明夜清視線掃過彆班來看熱鬨的眾人,“說句不好聽的話,談墨是受我的邀請來到我們班的。我們班的人都不介意,其他班的人就不用幫著我們介意了。”
眾人聽到明夜清最後一番話,臉色都不太好看,還有尷尬。
敢情兒他們還是枉做小人了?
但是,明夜清前麵一番話,又讓眾人有些糊塗了。
如果如同明夜清所說,那談墨著實不是以自我為中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