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江家對女兒有多寵愛了。
但秦慕葉估計,沒有哪家能跟談家那樣,毫無底線的寵談墨。
說句實話,她家裡寵她,都是比不上談家寵談墨的。
更不用說江家了。
江家若是肯競價,那也是因為麵子問題。
但這樣便直接決定了,他們一定爭不過談家。
江司永也沒想到,談儘棋張口就來這招兒。
他家就算是再有錢,也不會在這種地方當冤大頭。
但江司永不想丟了麵子。
看經理對這三兄弟的態度,想來他們家也是有點兒錢的。
但,江司永依舊沒看的起他們。
“好!”江司永一口答應。
“……”經理為難地說,“幾位不用詢問一下家中長輩的意見?”
看不出來啊,談家這哥仨竟也這麼敗家。
“我同意!”談文辭踩著紅毯就走過來了。
紅毯那頭沒有人看著,因此談文辭未受任何阻攔的便過來了。
“我家兒子們都能代表我,他們自己在外就能做決定,不需要征求我的意見。”談文辭朝江司永撇撇嘴,“你能嗎?”
“這事兒,儘棋他做的漂亮!”談文辭說道,“既然你們堵著路,那咱就把這條路包下來,價高者得,就問你們敢不敢!”
反正為了談墨,他們沒什麼不敢的。
江司永“……”
媽的頭一次看到小輩打架,老的這麼快就跳出來拉偏架的。
“怎麼回事?”江司永的父親,江嘉茂也出來了。
原本正沉著臉,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
待見到談文辭,先是驚訝,而後馬上換上了親切的笑臉。
“談總!”江嘉茂伸出雙手,親熱的與談文辭握手。
“原來是江總家的千金過生日啊。”談文辭掛著一眼就能看出的假笑。
“是啊,你們這是?”江嘉茂裝傻。
“沒什麼,就是你們家鋪上了紅毯,就不讓我家走了。還真是不巧,我女兒今天正好是18歲的生日,就在隔壁辦個小小的生日會。”談文辭瞥了眼腳下的紅毯,“隻是你們這麼一堵,是隻許令千金過生日,不許我女兒過生日的意思?”
“倒也沒有。”談儘棋特彆溫柔的說,“江家這位兄長還是挺講道理的,他的意思是,等江家的賓客都到了,紅毯都撤了,咱們自然可以走。到那時候,才能輪到墨墨過生日。”
“那確實是很講道理。”談文辭陰陽怪氣的說,“不瞞你們說,對於這樣講道理的人,我也是平生少見。”
江嘉茂沉下臉來,轉頭對江司永說“你妹妹的生日,你說會好好辦,結果就是這麼好好辦的?”
“爸……”江司永灰頭土臉的叫道。
“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不論咱們家有多麼勢大,都不能在外行橫行霸道之事。要知咱家勢大,欺負了弱小,更有更加勢大之人,會反過來欺負咱家!出門在外,與人為善才是正理。”
“是。”江司永也不蠢,看江嘉茂的態度,就知道對方至少是跟自家差不多的。
便灰溜溜的低了頭。
但仍舊不禁腹誹,既然有錢,又做什麼訂那麼小的宴會廳。
這不是故意坑人嗎?
裝什麼低調,真是的!
“我這兒子,被家裡寵壞了,有些不知輕重。”江嘉茂又轉頭對談文辭說。
“還不快見過你談叔叔!”江嘉茂對江司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