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李想容的話也不理。
有些話,作為李想容的朋友,許茗臻不方便說。
談文辭便笑了幾聲,開口道“現在看來,這事兒是說不清了。可情隻哭,也不說話。那便不管這門卡是可情給的,還是刻禮……”
後麵的話,真要說出來,便有些許難聽了。
魏至儉和李想容都變了臉色。
談文辭也沒說的那麼直白,在魏至儉和李想容帶著怒氣的目光下,仍舊不在意的笑嗬嗬道“孩子們的事兒,我們也就不摻和了。畢竟可情也隻是我們的外甥女兒,我們這當姨夫和姨媽的,也不好乾涉太多。”
“現在又不是什麼封建社會,大家都開放得很,我們明白。”談文辭幾句話,竟是將這話定調了,“孩子互相有好感,甚至是已經在一起了,那兩個人之間發生點兒什麼,都是可以理解的。”
當然,隻是針對魏刻禮和袁可情而言。
這份兒開明,可不包括談墨!
“隻是要注意安全,彆在婚前就鬨出孩子來,不然還是要有些麻煩的。”談文辭語重心長的說。
魏至儉“……”
李想容“……”
怎麼就直接下了定義了,是魏刻禮和袁可情互有好感了?
“這其中是誤會啊!”李想容忙說,“剛剛袁可情都說了,是刻禮為了去扶她才……”
“想容。”許茗臻叫了聲,同時起身,“我有話跟你說。”
李想容氣息沉了沉,噴出一息沉重的鼻息來,這才起身。
外麵不能去,指不定被人聽到呢。
至於袁可情的臥室,李想容想到魏刻禮跟袁可情抱在一起的那畫麵,便整個人都不好了。
隻覺得袁可情的臥室也不乾淨。
幸好這棟彆墅隻有袁可情一人住。
還空了一間房子。
彆看是彆墅,隻是造的麵積大一點。
但房間隻有兩間。
這山莊也是賊的很,所謂無商不奸。
就是為了讓你能少住幾個人,多訂幾套房。
許茗臻走在前麵,李想容跟在後麵。
兩人上到二樓,挑了另一間空置的客房,關上門。
“茗臻,刻禮他……”李想容緊跟著便想要解釋。
許茗臻握著李想容的手,說“刻禮是著實跟墨墨沒緣分了。”
“想容,咱倆是朋友,這事兒你站在我的角度想想。若你有個女兒,你看好的男孩子,跟你女兒的表妹那樣……那樣抱在一起,你能同意嗎?”
許茗臻沒說,她早就不看好魏刻禮了。
隻是在人家親媽麵前,總不好這麼說的。
反正魏刻禮在談家這邊兒,名聲早臭了。
想娶談墨?
做他八輩子的夢去吧!
但在李想容麵前,說兩句好話又不要錢。
“山莊這次雖說沒有外人,但山莊的工作人員都在,事情傳出去了,那刻禮和袁可情之間的關係,就說不清楚了。這事兒亂的很,我家墨墨人單純,年紀又小,哪裡經得過這種事情?我也不想讓她踩進這亂子裡,平白被牽連,被人談論。”
“縱使是誤會,可傳出去,彆人可不管是不是誤會。”許茗臻歎口氣,“而且,你是沒看見當時的樣子。”
“可是,現在又不是古時候,看到女孩子的身子,就得負責。雖然我這話說得,若是讓彆人聽見,可能得罵我的。但咱倆的關係,我就直說了。”李想容滿不在乎的說,“隻是看了一眼,不必給袁可情什麼交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