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至謙喉嚨滑了兩下,才鬆開談墨,低頭接過談墨的行李箱,“快進來吧。”
“你所有的樣子,在我看來都是特彆漂亮的。”魏至謙說道,便拖著行李箱進去。
談墨紅著臉,跟著魏至謙進去。
魏至謙房間的格局跟她們隔壁那間差不多。
隻不過方向是轉了過來。
她們那房間,洗手間是在右邊,而魏至謙房間的洗手間是在左邊。
這也是為什麼昨晚兩人在浴室洗澡,便隻隔了一堵牆。
剩下的不同,便是談墨那間是雙床房,而魏至謙這兒是大床房。
魏至謙的房間比她想象的要整潔的多。
被子雖然沒有鋪,但隻有半邊稍顯淩亂,另半邊竟然完好無損。
看來小叔晚上睡覺真的特彆老實,一點兒不亂動啊。
而且,房間裡也沒有睡了一夜捂出來的不太好聞的味道,反倒是很清新,還有點兒淡淡的古龍香水的味道。
“小叔,你行李都收拾好了嗎?”談墨問道。
“都收好了。”魏至謙說著,便將談墨的行李箱放在他的行李箱旁邊。
兩人的行李箱都是小小一個。
“一會兒吃完飯,就可以直接出發。”魏至謙說道。
談墨無聊的四處看了眼。
每個桌麵上都特彆整潔,沒有垃圾亂丟的情況。
除了被掀開半邊的被子,和擺在房間的行李箱。
其他都看不出有住過的痕跡。
可比她的房間要整齊多了。
“你先坐,外賣還要有一刻鐘左右的樣子。”魏至謙看了眼騎手所在的位置和係統預估的時間。
見談墨正要坐到窗邊的沙發上。
魏至謙忙叫住她,“彆坐那兒。”
“怎麼了?”談墨奇怪,沙發上也沒放著東西啊,怎麼不能坐的嗎?
魏至謙微微皺眉,說“這些酒店的沙發都臟得很,每天一茬茬兒不同的客人來使用不說,還指不定乾什麼呢。素質好點兒的,便不會亂來。素質差的,穿著鞋踩在上麵,小孩子穿著鞋在上麵蹦跳玩鬨,吃東西,滴落在沙發上,還有不知道什麼臟東西,帶著灰,都往沙發上擱。”
“而且,這沙發套子是布藝的,擦是擦不乾淨的,隻有洗。但顯然酒店可能一年都洗不了一次。”
聽魏至謙這麼一說,談墨頓時便不敢坐了。
她又看看寫字台前的椅子。
也是套著與沙發同款的布藝。
照魏至謙那麼說,怕是也不能坐。
可是,她也不能就這麼站在房間裡,杵在這兒吧。
“坐床上吧。”魏至謙指了指那張大床。
談墨“……”
這……不太好吧。
魏至謙挑挑眉,說“床單和被子都有洗過然後折疊留下的印子,這表明床單和被子是乾淨的。”
“當然,我雖然睡過一夜,但也隻在右邊睡過,左邊沒碰過。你可以坐在左邊,不臟的。”魏至謙又解釋。
“不是,我不是這意思。”談墨趕緊擺手。
她怎麼可能嫌棄小叔呢。
談墨背著手,臉紅紅的說“跟小叔一張床……不合適吧?”
她總是忍不住想歪呢。
一想到那畫麵,她鼻子熱熱的,都快要流鼻血了。
“這有什麼不合適的?”魏至謙失笑,“咱們又不是沒同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