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談墨的一整張小臉,魏至謙也隻能看到一點點耳朵尖兒。
小姑娘害羞了。
可她卻忘了,她們倆現在之間什麼阻隔都沒有。
他懷中儘是她滑膩一片。
魏至謙掌心貼在她細膩的背上,便忍不住這兒啊那兒啊的各挪了幾寸。
談墨在他懷裡輕抖了幾下,臉都紅透了,“小叔……”
跟魏至謙都越過那一步了,可談墨還是窘的厲害。
想想她也覺得自己挺厲害的。
跟魏至謙變成戀人也才沒多久,她其實都還沒能完全適應過來。
結果又馬不停蹄的跟魏至謙越了最後一道線。
於是,便又有了新的不適應。
她跟小叔……就這麼……做了無法更親密的事情。
真是雙重的不適應。
但談墨一點兒後悔都沒有,心中隻有滿足與竊喜。
就在她躲在魏至謙的懷裡裝鴕鳥的時候,魏至謙的聲音自頭頂響起,“有沒有傷到你?”
談墨整個人猛的一個激靈,更是不好意思看魏至謙。
小臉埋在魏至謙的胸膛,怕魏至謙看的不清楚,所以格外用力的搖頭。
說起來她也是萬萬沒有想到,以前是自己叫小叔的男人。
從小兒便膩在他懷裡。
現在卻跟魏至謙做了這樣親密的事情,
一想到這,談墨的腦袋就一鼓一鼓的燒著。
她不好意思露臉,魏至謙也不勉強,就低頭在她的發頂吻了一下,“那有哪裡疼嗎?那兒……疼嗎?”
談墨“……”
她想了好一會兒,才理解了魏至謙指的是哪兒。
小姑娘不說話了。
這讓她怎麼說?
魏至謙等了得快五分鐘了,估摸著小姑娘是不會回答他了,在她背上的指尖便輕輕地往下移。
到尾椎骨的時候,談墨一個激靈,再也沒辦法裝鴕鳥了。
趕緊背過手去抓住了魏至謙的那隻手,但臉仍舊埋在他的懷裡不肯露出來,“乾什麼呀?”
小姑娘嬌嬌的聲音,還帶著點兒沙啞。
都是昨晚哭饒的厲害了,把嗓子都給喊啞了。
魏至謙聽了,立即皺眉,“聲音怎麼啞成這樣?”
談墨心說怎麼啞成這樣,你不知道嗎?
“我是想看看你有沒有傷到。”魏至謙又解釋了一句。
“還……還好啦。”許是許久沒說話,所以剛才才啞的厲害。
談墨清了清嗓子,這會兒就比剛才好的多了。
但還是不如往日清亮。
“真的?”魏至謙想看看,可談墨不讓。
“嗯。”談墨說,“疼是有點兒疼得,但也不用看啦。”
魏至謙聽著小姑娘的聲音啞成這樣,便自責起來。
昨晚她都那麼哭饒了,還不住的喊他小叔。
可他也不知道自己那時候怎麼了,越是聽她哭著喊小叔,越是上了勁兒。
自己完全控製不住自己。
魏至謙將談墨枕在腦袋底下的胳膊抽了出來,起身。
兩人蓋得是一張被子。
魏至謙一動,被子便也隨著他的動作掀開了些。
沒了他的體溫護著,涼風又趁機從掀開的被子躥了進來。
冷得談墨一個激靈,趕緊把被子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