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盯著你們,就是怕錯過了紀嘉益同學。”談墨笑眯眯的說道,“如果紀嘉益同學能主動出來,我們便也不用這麼盯著了。”
華大眾人“……”
說的紀嘉益好像是故意躲著他們不敢露麵一樣。
紀嘉益“……”
紀嘉益在人群中咬牙切齒。
他剛剛確實猶豫不定。
心中也冒出過在人群中混過去的主意。
隻是還沒下定決心,就聽到談墨的話。
紀嘉益隻覺得一口氣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來的,鬱悶的要死。
談墨都這麼說了,他要是再不出現,不就坐實了他企圖蒙混溜走的心思?
且,談墨這話一出,就連華大的人都看向了紀嘉益。
目光不善並且還帶著懷疑。
紀嘉益難不成真懷著這樣的心思,所以連帶他們現在出個教室都要像犯人一樣被京大的人盯著?
都怪紀嘉益不自量力,沒事兒非要跟談墨打什麼賭。
現在好了,他自己輸了沒有關係,還連帶著他們一起跟著受罪,連累華大跟著一起丟人。
華大眾人此時突然驚悚的想起來,如果紀嘉益真的要履行賭約,還要當眾承認華大數學係不如京大數學係的。
華大眾人齊齊咬牙。
這太可恨了!
紀嘉益自己技不如人,卻要代表整個華大數學係!
他憑什麼!
他也配!
在這些目光下,紀嘉益還要臉,便走了出來,還找了個借口說“你們就讓開這麼一點兒道路,我被擋在後麵,又怎麼出來?”
“你們京大的人,跟捉賊似的跑來我們華大堵人,逞威風逞到我華大來,真是好厲害!”紀嘉益開口。
走在他前麵的人也都側身讓他先過來了。
卻見談墨的睫毛顫了顫,眨著眼睛,一副拚命忍淚,不想讓眼淚掉出來。
特彆堅強卻又讓人看著特彆可憐的模樣。
華大的人倒是沒什麼反應,反正都是老對頭了。
可京大的人不樂意了,吳遠博冷聲說“紀嘉益你一個大男人,總盯著女孩子欺負,有臉了?”
“就是!”池璿子氣道,“數學競賽的時候,你就態度囂張的瞧不起談墨,考試前考試後,一直找她的茬兒。現在成績不如她,竟還有臉皮欺負她。”
談墨這時候,顫著睫毛,幽幽的說“我的同學就是怕你這樣的態度,擔心我被欺負,才跟著我過來的……”
“幸虧我們跟過來了。”杜澤陽冷笑,“有我們這麼多人在,你都能指著談墨鼻子罵。要是我們不來,你是不是還得對談墨動手了?”
紀嘉益冤枉的肺都要炸了。
“我什麼時候罵她了!”紀嘉益又氣又冤。
京大這幫人過分了!
跑到華大來冤枉人!
“我剛說過一個罵人的字兒沒有?”紀嘉益左右張望,找自己這邊的同學來證明。
“罵人還非要說臟字兒不成?”袁思雯斜了一眼,“既然能考上華大,也是有點兒文化的人。”
華大眾人“……”
你那意思,是有點兒文化的人就能考來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