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墨隨至謙去拜年了。”許茗臻說了一句,沒細說。
至於談墨跟魏至謙的關係。
明天談墨就要去老宅吃飯了,魏刻禮到時候也就知道魏至謙和談墨的事兒了。
現在說了,她還得費心跟魏刻禮解釋。
反正明天就知道的事兒,她可懶得再跟魏刻禮解釋一遍。
再說了,這事兒跟魏刻禮也沒什麼關係。
所以,許茗臻便也就沒有跟魏刻禮多說。
魏刻禮倒也沒多想。
以前談墨就總隨著魏至謙去拜年。
魏刻禮還當談墨這次的拜年,還是跟以前那種一個樣兒的。
沒想過談墨如今,卻是被魏銘溫一家子,當做是魏至謙的未婚妻,帶著她徹底融入八大家族的。
魏刻禮遺憾的說“我還想著今天能有機會見到墨墨呢。”
“假期還長,總有機會的。”許茗臻笑道。
明天不久能見到了麼?
“說起來,我也很久沒見墨墨了。”李想容笑著說,“以前墨墨小的時候,還總來家裡。可大了,卻來得少了。”
“她現在學業重。除了自己本專業的學業,還要兼著中文係、曆史係和航空航天工程。前不久,還去參加了丘成桐數學競賽,拿了個人全能五項金牌。”許茗臻提起來,驕傲之情溢於言表。
魏刻禮還瞧不上他們家墨墨?
覺得談墨欺負袁可情。
覺得談墨不如袁可情好?
真是笑話!
許茗臻可是覺得,魏刻禮根本配不上談墨。
他們家墨墨這麼優秀,而魏刻禮又有什麼呢?
“彆看墨墨學什麼都快,會的專業多,而且會的還都是專業級的,可是被京大的教授們認可的。”許茗臻說著,歎了口氣,“可她再怎麼,也是一個人,一個腦子,一雙手,這麼多事情加起來,哪裡能忙得過來呢?”
“要是換做彆人,彆說同時做這麼多事情了,哪怕同時做其中兩件,都要驚掉人的下巴。畢竟墨墨做的這些事情,隨意拿出來一件,都不是尋常人能做到的。那些教授的學生,都是通過層層的競爭,千挑萬選選拔出來的。京大那麼多人,能跟著教授做研究的,又能有多少?”
“不說同時做其中兩件了,哪怕能做到一件,都是極優秀的人了。”許茗臻笑著說道。
魏刻禮,不就是連一件都做不到嗎?
“何況墨墨還要做這麼多呢。”許茗臻說道,“她啊,平時太忙了,在學校從早忙到晚。光是每天去實驗室,都要去好幾個呢。先前數學競賽備考的時候,學生們做的題,也都是她給出的。平時沒有一點兒休息的時間,好不容易到了周末,能夠休息了,便讓她好好放鬆了。”
李想容心說,她隻說了那麼一句,許茗臻怎麼回了這麼多。
聽著許茗臻炫耀的話,雖然是以談墨為榮。
可李想容聽著,總覺得魏刻禮成了對照組。
跟談墨一比,魏刻禮顯得跟笨蛋似的。
許茗臻見將李想容和魏刻禮給堵住了,便見好就收,把話題從談墨的身上引開,“刻禮在納城工作了也有些時候了,在那兒工作的怎麼樣?生活上還習慣嗎?”
“還好,剛去了什麼都不懂,但也很快就上手了。”魏刻禮沒說實話。
聽許茗臻把談墨說的那麼優秀,他自然不想認輸。
魏刻禮去了納城,魏風派去納城的人都是人精了,沒多少時間就知道,魏刻禮是被發配過去的。
被發配過去的,自然便不可能成為魏風的核心,甚至還是被魏家放棄的人。
當然了,他們心中有數,卻不會跟魏刻禮說。
因此,現在魏刻禮還做著美夢,以為自己在納城乾好了,回來以後能直接進魏風的管理層,就算不是管理層,也會給他一個重要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