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老太太依然沒少在他們麵前提談墨。
因此,雖然沒見過,但聽到老太太提談墨,他們都沒有陌生的感覺。
甚至還有一種,久違了的感覺。
“原來是談墨啊。”鄔琴夏笑著說道,“我總聽到媽提起你,隻是一直沒機會見麵。我還想著,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見你一麵呢。”
“是啊,今天終於見到了。”盛亦嵐要笑不笑的說,“也是沒想到,這麼多年了,好不容易才見到。我還想說,這小姑娘怎麼這麼難見呢?”
蕭夢涵挑起眉毛,似笑非笑的說“那今天見著了。而且,也不用擔心以後難見了。墨墨以後便是自家人了,哪怕平日裡,因為各自的時間總是對不上,陰差陽錯的錯過沒見著,但往後逢年過節的,墨墨作為自家人都要出席,能見的時候也多著呢。”
聽盛亦嵐和鄔琴夏說的,好似平時談墨多大牌,想見都見不著似的。
蕭夢涵一句話便以大家時間配合不到一起去為由,解釋了平時見不到,可不是因為談墨架子大。
被蕭夢涵直接懟了回去,鄔琴夏的笑容也隻是一頓,麵上的慈善依舊維持住了。
盛亦嵐麵上滯了一下,又問“自家人?這是……你把這孩子認作乾女兒了?”
對於談墨管魏至謙叫小叔的事情,她也有所耳聞。
畢竟,一個跟魏家毫不相乾的女孩子,卻在外麵扯著魏至謙的大旗,受到各種優待。
出門應酬,時不時的便要從彆人嘴裡聽說一些談墨如何被魏至謙看重的事情。
她也因此對談墨沒什麼好印象。
覺得這小女孩兒不要臉,跟魏家沒關係竟還在外麵扯著魏至謙的大旗,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
又覺得魏至謙怎麼這麼沒分寸,也由得談墨胡鬨。
魏家的大旗,是這麼好扯的嗎?
她曾經有意無意的在二老和蕭夢涵麵前提過幾句。
結果老太太和蕭夢涵竟也都知道這事兒,還十分喜歡談墨的樣子。
這讓盛亦嵐說都沒法兒說了。
盛亦嵐想著,看蕭夢涵那麼喜歡談墨的樣子,剛剛她才說了一句,蕭夢涵就巴巴兒的為談墨說話,還懟她。
估計是要認談墨當乾女兒的。
至於談墨管魏至謙叫小叔這事兒,又不是親侄女兒,也不是既定的輩分兒。
說改也就改了,倒不是大事兒。
魏刻禮驚訝的看看談墨,又看看蕭夢涵。
如果蕭夢涵真的把談墨認作乾女兒。
那談墨的輩分不就比他大了嗎?
他還得管談墨叫小姑不成?
這樣的話,他又怎麼跟談墨在一起。
魏刻禮忍不住開口,“三奶奶,您要認墨墨當乾女兒?這……這不就跟我差著輩分了嗎?”
“我跟墨墨一同長大,青梅竹馬的,墨墨還管我叫哥哥呢。”魏刻禮笑著說道,“您可彆讓我管墨墨叫小姑啊。”
老太太笑著說“小姑是不會讓你叫的,不過你得叫小嬸嬸了。”
魏刻禮愣了一下,覺得自己好像沒聽明白老太太的話。
怎麼就叫小嬸嬸了?
叫誰小嬸嬸?
老爺子終於忍不住,也加入了進來,高興地胡子都一抖一抖的,“剛剛夢涵不是說過嗎?墨墨往後都能跟你們常見麵。”
“那是因為,至謙這孩子終於乾成了一件大好事兒!”老爺子笑的牙不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