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想容衝過來扶住魏刻禮,便見魏刻禮一直抱著自己的右手。
“刻禮,你怎麼了?”李想容擔心又驚慌,目光也隨著落在了他的右手上。
仔細一看,發現魏刻禮的右手食指竟是往上折出了一個九十度的直角。
“你的手怎麼了?誰乾的?”李想容尖叫著問。
她雖然這麼問,但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還能是誰乾的?
在他們來之前,這裡就隻有魏刻禮、魏至謙和談墨三個人。
談墨一個小姑娘,哪有這麼大的力氣?
魏刻禮總不能是自己把自己的手指掰折了吧。
不是魏刻禮和談墨,便隻有魏至謙了。
李想容抬頭,不悅質問“至謙,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說的,值得你大過年的對刻禮動手?”
他兒子都被發配到納城去了。
好不容易過年回來一回。
結果又出了這樣的事情。
李想容心中恨急。
老太太在此時倒也不好太過偏心。
雖然她心中認為,魏至謙對魏刻禮動手,定然是有值得動手的理由。
“彆在這兒說了,回去正堂,叫醫生過來趕緊給刻禮看看。然後再讓他們都說清楚,孰對孰錯,自有判斷。”老太太說道。
李想容心中恨極,但也知道現在確實還是先給魏刻禮治傷比較緊要。
二老年歲大,因此便直接請了醫生在老宅長住。
二老有任何不舒服,能夠立即有醫生來診斷處理。
若真是有什麼大問題,還能及時的進行急救,再送往醫院,至少期間能保證基礎的救治及時。
每周,醫生還會給二老做一個基礎的身體檢查。
老宅還有一個專門的房間,放置不算大型的醫療器材。
更先進更大型的,自然是要去醫院。
不是老宅買不起,而是例如一些放射科之類的,也沒辦法在老宅設置不是?
魏至儉和李想容一起,扶著魏刻禮回到正堂。
朱管家也把醫生叫了過來。
醫生檢查了一下,魏至謙雖然將魏刻禮的手指掰折,可下手卻很有分寸,並未傷到骨頭。
倒也不用送魏刻禮去醫院。
處理這樣的傷,老宅這兒就有足夠的醫療資源。
醫生將魏刻禮的手指處理好,又給他用夾板固定好。
即使隻是關節錯位,但也得養一養。
魏刻禮便頂著被包的厚重的食指,一臉痛苦的坐在沙發上。
李想容不能讓這事兒就這麼算了,便問“現在可以說了吧。至謙,有什麼事情,值得你對刻禮下這麼重的狠手!”
“他要是有錯,你可以批評他,教育他。但是十指連心啊!你直接把他的手指折了,是不是太過分了!”李想容紅著眼睛,憤怒道,“況且,這還是大過年的,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說?非得在過年的時候,鬨得這麼不愉快?”
“非得讓刻禮哭著喊著求你?”李想容怒道。
“魏至謙,你還沒徹底當這個家呢,就對小輩出手!你有沒有個長輩的樣子!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要耍你家主的威風?可你還不是家主呢!”李想容咬牙道,“你現在就如此作為,待你當了家主,誰稍不如你的意,你就動手傷人,魏家其他人,還能不能有個好了?”
蕭夢涵皺眉,聽不得李想容這話。
李想容這是在指責魏至謙不容人。
還沒當家主,卻耍起了家主魏風,迫不及待想上位。
但是這時候,蕭夢涵知道自己還不能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