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比《破碎大陸》看起來更輕鬆一些。
“不管怎麼說,這事兒我不知道,都是我的疏忽,我這就去問問是怎麼回事。”嚴正興立即說道。
“嚴總。”談墨說,“我不是來告狀的,隻是好奇這麼排的原因。現在雙方的官博都已經發布了定檔宣傳,可風視頻的官博也發了預告。兩部劇不論誰改期,都不太好,我也沒有要對方改期的意思。我隻是想知道原因。”
“您能不能安排個時間?我跟我哥去可風當麵問清楚。”談墨說道,“至於今晚我找您的事情,也不必再讓第三個人知道。”
嚴正興總覺得談墨在打什麼主意。
他跟談墨接觸不多,隻在前期籌備的時候,開過幾次會,見過幾麵。
談墨給他的印象就是年紀輕,多少有些年輕氣盛。
所以能跟吳經理直接撕破臉,劇還沒開拍,就已經跟吳經理打起了賭。
雙方的賭注,還都不小。
一邊是吳經理的工作,一邊是談家補足幾億的虧損。
另外,他還覺得談墨有點兒不讓人。
牢牢地霸著總編劇的位置,倒也無可厚非。
畢竟這是談墨的創意。
但竟連編劇團隊都不組,要一個人獨立完成,自己不隻吃肉,還要喝湯,連點兒渣兒都不給彆人留,要把所有的功勞都攬在自己的身上,就有點兒霸道不容人了。
不過,嚴正興覺得談墨這性子,其實也能理解。
從小兒就金尊玉貴的長大,受儘寵愛。
又有魏至謙撐腰。
不論在哪兒,都沒人敢跟她爭。
小小年紀,又在京大取得那麼驕人的成績。
也確實有霸道的資本。
就是不知道,她取得的那些成就,通過宣傳,大家也隻知道她,不知道京大彆的學生,是不是因為她在學校也如此霸道,那些項目不許彆人參加?
隨即,嚴正興又搖搖頭。
他好歹也是個閱曆豐富的中年人了,此時覺得自己想偏了,便警告自己不要因為幾次見麵就給談墨下了定論。
既然他對談墨不算了解,便不要無端無據的猜測了。
於是,嚴正興又問“談墨,你這是有什麼打算?提前跟我透個底兒?不然我這心裡都不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