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安直接把車停在了路邊。
這都讓他沒辦法專心開車了。
將車停好,周景安轉頭問“你不會是還看到了魏刻禮的那玩意兒吧?”
“沒有沒有!”於寒夏趕忙搖頭,“我其實什麼都沒看見。他是把攝像頭藏起來偷偷拍的,角度並不是很好,而且距離也不近。大部分時間隻能看到魏刻禮的後背。從哪個角度,還是秦慕容和袁可情清楚一些。”
周景安心說,就算是看到後背,也是能看見魏刻禮的屁股的啊。
“不對。”周景安有察覺到不對了,“我又沒明說是什麼玩意兒,你怎麼知道我指的是什麼玩意兒?”
於寒夏“……”
“我又不是傻子。”於寒夏咬牙切齒地說,“還有什麼玩意兒是長在他身上而我不宜看的?當然是去又用,男人會穿在身上的唯一一塊布擋著的地方啊。”
周景安“……”
說得好有道理,他反駁不了。
“而且,這事兒規定了,是隻有你們男人能看,我們女人就不能看的嗎?”於寒夏咬牙道。
“關鍵是我沒看啊。”周景安冤枉道,“你不是跟我說,不讓我看的嗎?”
於寒夏“……”
剛剛聽周景安提起來,不知道她看沒看見,她就知道周景安沒看了。
因為若是看了,一定會知道拍攝的角度,其實看不到魏刻禮的什麼的。
不過對於秦慕容和袁可情,倒是能看的清清楚楚的。
“我是真的什麼都沒看見。”於寒夏說道,“就是袁可情he秦慕容看的挺清楚的。”
周景安這才稍稍放心了點兒。
心說怪不得於寒夏不讓他看呢。
“知道能把她倆看的清楚,你不會回去看吧?”於寒夏又問。
周景安突然沉下臉。
反倒讓於寒夏心虛的不行。
周景安還從來沒對她表情這麼嚴厲過。
“怎……怎麼了?”於寒夏瞬間沒了硬氣。
“我是這種人嗎?”周景安咬牙問道,“在你眼裡,我就這麼猥瑣?”
“沒有沒有,我就是順嘴說出來了。”於寒夏說道,“都沒過腦子。”
“那這是不是說明,你心裡就是這麼想的?”周景安又問。
“那肯定不是啊!我就是平時跟我哥互懟慣了。難道我平時總跟我哥互懟,就會認為我哥不好嗎?”於寒夏揚聲解釋,“我跟你道歉,對不起。是我說話欠考慮了。你不是這樣的人,我相信你的。”
周景安還是有些鬱悶,心裡總是不好受。
可偏偏,於寒夏都道歉了。
他又不能怎麼樣。
而且,於寒夏說了她不是這麼想的,他也沒辦法敞開於寒夏的心看看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