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刻禮還有臉了。
真當他是個什麼牌麵上的人物,仿佛自己的妻子這個位置,是賞賜給談墨的一般。
仿佛這樣,談墨就該感恩戴德了。
許茗臻都惡心的不行。
彆說談家視談墨如珠如寶。
換誰家疼女兒的,也不能讓女兒受這份委屈和屈辱啊。
許茗臻都鬨不明白了,到底是誰過分了。
許茗臻和李想容的通話自然是不歡而散了。
之後便再也沒有聯係過了。
多年的情誼,竟是這樣就斷了。
本來談家與魏刻禮家的紐帶,就是許茗臻和李想容。
但現在兩人因為兒女的事情鬨翻了,唯一的紐帶沒了。
談文辭自然是連提都不會提他們了。
魏至謙說,也通知了魏至儉和李想容。
談文辭都能想得到那兩個人為了魏刻禮而強詞奪理的樣子。
“我們也去。”談儘棋三兄弟齊齊的說道。
談文辭點頭,這事兒最直接受害的是談儘意。
雖然對方還沒有害到談儘意,卻是有害他的心,並且付諸實踐了。
就衝這,談儘意作為受害人,也應該在場。
並且在場,也沒人有資格提出反對。
於是,一行人便一同出發,分了三輛車往魏刻禮的住處去。
許茗臻和談文辭的車上,談文辭正開車,許茗臻氣的心口發疼。
她捂著心口,氣道“魏刻禮真是越來越不像樣子了。原來隻是覺得他不靠譜,愚蠢無能,對他失望。可他竟變得又蠢又壞!”
一行人到了魏刻禮家樓下,一排排的車停在那兒。
二老已經到了,正坐在車裡等魏至謙他們到。
周景安和於寒夏也上了二老的車,跟二老說明詳細情況。
老爺子的臉色越聽越難看,越聽越沉。
二老到了之後,等了差不多有十來分鐘。
魏銘溫夫婦和魏至儉夫婦也相繼感到。
尤其是魏至儉夫妻倆,都不敢看二老的臉色了。
“爺爺、奶奶。”魏至儉小心翼翼的叫道。
老爺子淡淡道“你們在外麵等,或者在車裡等,隨意。至謙已經在路上了,談家人也會到。”
“爺爺,咱們先去樓上坐著,在房間裡等吧。何必在這兒等呢。”魏至儉說道。
“在至謙來之前,誰也彆上樓。”魏老爺子說道。
魏至儉表情一僵,說“怎麼……還不能上去呢?”
魏老太太毫不客氣的說“人多眼雜,一個沒注意,被人破壞了證據。”
李想容回頭一看,樓門口站了一排魏至謙的人,這是要將這棟樓都死死地看住了。
這時候,魏銘孝和盛亦嵐也來了。
畢竟是自己親孫子的事兒,不來不行。
他們來了之後,看到魏至儉和李想容站在一輛車旁邊,正彎腰說話。
再仔細一看,認出了是老宅的車,便也忙下車走了過來。
“爸,媽。”魏銘孝和盛亦嵐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