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裡，他跟秦陽分身接觸的最多。
也最清楚這俱分身的實力。
哪怕是自己再加上段無涯，也根本不是秦陽分手的一合之力。
這麼多年來，也根本沒有出現過分身直接消散的情況。
“禦老妖，這是怎麼回事！”
石海同樣是臉色慘白，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那可是秦宗師啊！怎麼突然就消散了！
……
“我怎麼感受不到秦宗師的任何氣息？！”
“剛才到底是怎麼了！”
石海反應過來，起身查看，猶如癲狂一般的揪住了禦老妖。
本以為今日，總算能給自己兒子報仇了。
可秦宗師卻突然消失了！
“牧雲說的沒錯，那的確是秦宗師的分身，可哪怕是分身，也無比強悍啊……”
皺眉，禦老妖緩緩搖頭。
若不是沒有資格，他真想直接麵見秦宗師，問他個清楚。
“剛才，那牧雲隻是抬手，可就是那一瞬間，秦宗師的分身，彷佛……”
石海驚顫著附和，不自覺鬆開了手，渾身無力，眸子裡再也沒有了昔日的風采。
他怎麼也沒想到，牧雲竟然有這種本事。
“彷佛是因為某種禁製，讓這具分身太過害怕，直接消散了！”
皺眉，禦老妖不愧是活了上百年的人物，又經常跟在秦陽分身身後。
他自然能夠看的出來，秦陽連一瞬間想要對戰牧雲的想法都沒有。
可怕，太可怕了。
難道……
挑眉，禦老妖沉吟片刻，又看向牧雲，冷哼出聲。
“牧雲，你到底用了什麼手段，竟然讓秦宗師的分身如此忌憚。”
“我看，你最好還是自裁吧……不然，秦宗師若是真的出手，會直接將你挫骨揚灰！”
眼神中閃過一抹狠厲。
禦老妖如此猜測著。
他根本不信牧雲能夠直接打散秦宗師的分身。
“一具分身罷了，他本尊見了我，也得乖乖磕頭！”
嗤笑一聲，牧雲並不放在心上。
隻是覺得秦陽這畜生，看人太差勁了。
想當日，輪回曆練，自己也是看秦陽悶頭隻為煉丹，心思純淨，才傳授一些。
沒想到，如今在這方小世界中，跟在秦陽身邊的人，竟是如此無能眼瞎之輩。
“秦陽眼力太差了，他那個藥王徒弟，根本難成大器，行事倨傲，而你，也隻會以力壓人罷了。”
看向禦老妖，牧雲身上氣機絲毫不外泄，但周遭露出的威壓卻是萬分壓抑，讓人喘不過氣來。
他兩次見到禦老妖，禦老妖都在算計自己。
此刻的牧雲，已經起了幾分殺意。
“牧雲！雖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搞了什麼鬼，但你不會真的以為，這具分身就代表秦宗師的實力吧！”
而禦然妃像是什麼都沒有察覺到一般，繼續冷笑。
她不相信牧雲當真有如此實力，加上禦老妖的話，更讓她覺得，這個牧雲不過是身懷利器。
“辱皇室，辱秦宗師！殺之！”
冰冷的吐出幾個字，禦然妃話音剛落，禦老妖突然暴起，整個人如同猛獸襲來
他雖然一直想殺了牧雲，可從未親自動手過。
畢竟，他乃是皇室長老。
對牧雲一個小輩出手，未免太過下作。
可如今，他見識了牧雲的不少手段，又加上牧雲很可能身懷利器，他也不得不出手了！
否則，今日放過牧雲，日後，豈不是誰都要來皇室頭上踩一腳。此子不除，必成大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