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十八,我不做嘍囉!
略有些狹窄的專屬化妝間裡,堆滿的衣服裡。
潘婕用一個十分優雅的姿勢側坐著,略有些痛苦的揉著腳踝,似乎在有意無意之間。
這已經有些落魄的名女人用她柔美的身段,刻意的和張楊挨挨碰碰,展現著自己的柔弱。
而張楊則不動聲色,在心裡快速評估了一下,在這個時候拒絕她投懷送抱的風險係數。
稍微一愣神。
盛裝打扮的名女人,已經趁機趴伏在了張楊的腿上。
而張楊微微一笑“這裡不會有人來吧?”
潘婕的漂亮臉蛋微微泛起了紅暈,嬌媚的拋了個白眼過來,然後變得諂媚體貼了起來。
看起來她的腳踝好多了,好像已經不怎麼疼了。
而此時從樓下的演播大廳裡,傳來的電鋸聲更加刺耳。
傍晚。
街上。
張楊急匆匆從省電視台走了出來,坐進了鄭義租來的一輛suv汽車裡,輕聲說道“走。”
suv在擁擠的主乾道上挪動了一個多小時,才離開了繁忙擁擠的市區,來到了城鄉結合部。
顛簸中。
張楊坐在副駕駛,抽著煙,從後視鏡裡看著後麵的車輛,小心翼翼的計算著每一步。
他並不打算留給輸紅眼的趙樂鈞,任何一點翻盤的機會,一絲一毫也不會留!
鄭義也拿出了真本事,開著車,在一條十分狹窄的巷子裡穿過,才終於確定了沒人盯梢。
氣氛稍微輕鬆了一些。
suv快速開向了郊區,鄭義老部隊所在的方向。
略有些沉悶中,張楊轉過來,看了看開車的鄭義,然後小聲問道“沒帶軍刺?”
鄭義沒說話,隻是不高興的瞥了一眼,然後悶聲道“你有這麼怕死麼?”
張楊翻了個白眼“阿義,你這話說的就沒道理,這世上誰不怕死,我…算了。”
張楊倒不是怕死,他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他隻是想要好好的再過上一輩子。
不負蒼天不負己。
這時後座上兩個弟兄,卻輕鬆的笑了起來“張總你就放心吧,有我們義哥在,沒人動的了你!”
這兩個弟兄很自信,十分篤定的說道“就憑我們義哥的本事,他帶不帶刺刀沒什麼區彆。”
“哦。”
張楊點點頭,好像明白了什麼,伸了個大拇指過去。
“專業!”
鄭義要是哪天帶上了他的三棱軍刺,那隻能說明一件事,他真的很生氣!
晚上七點。
距離鄭義老部隊一公裡外的無名野村。
張楊和鄭義四個人,在村口的破舊小飯店裡定了一桌酒席,然後把鄭義的幾位老首長請了出來。
在幾位老首長麵前,鄭義一個勁的灌著酒,這時候他終於表現出了一點孩子氣。
作為甘涼茶的唯一繼承人,鄭義終於做主了一次,他想和老部隊結成關係單位,接收一些退伍後沒地方去的戰友。
幾位老首長很快便點頭了。
唏噓中。
張楊看著這一幫軍人眼眶裡的淚花,趕忙勸了幾句“這是好事呀,應該高興才對。”
可不知怎麼了。
就很突然。
張楊覺得自己的眼睛也有點酸,趕忙拿起紙巾擦了擦鼻涕,才避免了當場失態。
三天後。
消失了三天的張楊接到了潘婕的電話,說轉椅和舞台已經布置好了,節目可以開始錄製了。
於是在第二天上午。
同一間會議室裡,忽然出現的張楊把所有相關方又召集了起來,然後扔出了一份保密協議。
這是一份十分嚴苛的協議,要求各位導師,參賽選手,省台主持人,編導,以及各大投資方絕對保密。
各相關方很痛快的答應了下來,紛紛在保密協議上簽了字,可趙樂鈞卻沒有來。
張楊便叫人帶著一份保密協議,送到不遠處的趙族集團總部大樓,也不用交給趙二公子本人。
“交給前台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