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十八,我不做嘍囉!
聽著張楊猛烈的咳嗽聲。
金彪在電話裡同情的說道“兄弟呀,你可千萬彆作死,你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這種級彆的領導……背後又是什麼樣的家族,你心裡應該有個數!”
“這種豪門權貴家裡的大公子,大小姐隨便動動手指頭,咱倆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你如果硬要作死……那就離哥哥我遠點,彆連累我呀!
“以後彆聯係了。”
金彪急吼吼的把電話掛掉了。
聽著電話裡一片忙音,張楊趕忙抽出幾張紙巾,擦了擦鼻涕,然後繼續咳嗽了起來。
“咳咳咳。”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有什麼比被雷劈了還奇葩的事,那就是一個晚上連續被雷劈了兩次。
張楊現在的感覺就是這樣。
一邊擦著鼻涕,咳嗽著,一邊邁步走到了窗邊,隔著窗戶,看著外麵燈紅酒綠的街道。
張楊平靜的接受了現實。
不意外。
當你遇到一個美女,尤其這個美女還是個校花,她的各方麵條件都很好,能入的了你的眼簾。
要麼她是演技精湛的綠茶,要麼是自己高攀不起的千金大小姐。
必須得承認。
這個社會上是存在階級的,愛情隻是一時的頭腦發熱,而階級之間的巨大鴻溝卻是真實存在。
並且這鴻溝很難逾越。
自嘲的輕吹了一聲口哨,心中斷了對她的念想,張楊抽完了手裡的煙,然後洗了個澡。
上床睡覺。
星期一。
上午九點。
張楊如往常一般打開了嶄新的台式機,強迫自己把精力投入到了股票上,很快變得心如止水。
小心翼翼的操作著自己的賬戶。
這一刻。
張楊很清楚的知道,他和傑克李那樣的豪門子弟是不一樣的。
傑克李那樣的人可以輸一百次,輸一千次,哪怕是輸的五體投地了,也會有家族給他兜底。
而自己一次也不能輸。
賺錢,吃飯,遛狗……
路過財大門口的時候,張楊稍一猶豫便做出了自己的選擇,繞了個彎,走進了對麵的省理工大學。
星期五。
沒什麼滋味的一周過去了。
收盤後。
張楊看了看自己的股票賬戶,七十八萬六千八百一十二塊,距離一百萬的小目標又近了一步。
輕吹了一聲口哨,關電腦,洗澡,吃飯,遛狗。
六月的天氣漸漸炎熱了起來。
中央空調嗡嗡的響著。
涼爽中。
張楊躺在臥室的床上,聽著樓下紅浪漫小妹越來越過分的叫聲,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想了想。
翻身坐起。
張楊穿好了衣服,直奔對麵的旺角夜總會,進了門,在角落裡坐下了,隨著動次打次的節奏輕輕搖擺。
又灌了幾罐啤酒,旺盛的荷爾蒙卻更加躁動。
當金錢,才華,與英俊帥氣,還有與年齡不相稱的城府同時出現在一個男人身上。
我自盛開,粉蝶便來。
不過張楊對這種狂蜂浪蝶沒什麼興趣。
“帥哥,一個人來的呀。”
“嗯。”
“玩玩唄。”
“沒興趣。”
趕走了幾個庸脂俗粉,看著這幾個偽裝成純情女的便器原形畢露,罵罵咧咧的走遠了。
張楊好似感應到了什麼。
眼前一亮。
張楊趕忙站起身,向著不遠處一個落單的大美女走去。
大美女二十七八歲的年紀,氣質清冷,獨自一人喝著酒,是一杯加了冰的威士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