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暢聊之中,半日時間一晃而過,這般長時間過去,此刻就連桌子上的酒肉也已所剩無幾,但幾人卻仿佛並未儘興的樣子,談笑聲此起彼伏。
在這期間內,吳凡簡單講述了一下百年經曆,於是便聆聽著幾人談笑風生。
幾位師兄師姐可謂興致高昂,分彆把這百多年經曆講述一遍,點點滴滴,講述的極為細致,甚至連收徒時的經過,以及教導弟子時發生的趣事,等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都事無巨細的敘述一遍,仿佛有說不完的話題一般。
不過最讓吳凡感到開心的是,這半日以來二師兄和五師姐幾乎沒有停止過吵架,雖說一度把這歡快的氛圍弄的有些尷尬,讓擎宇和玨霜幾人麵色難看的嗬斥不已,但吳凡卻對此樂此不疲,時常被二人逗的大笑不斷,仿佛又回到了百多年前一般。
特彆是當他聽幾人談論起,這些年來師父是如何打罵的二師兄時,吳凡更是笑的前仰後合,即使朱銘被氣的麵色發黑,他也絲毫不知收斂。
可以說這百多年來,今日算的上是吳凡最為開心和放鬆之時,臉上的笑容始終沒有停下過,打心底的高興。
而此刻其他幾人同樣開心至極,仿佛放飛了自我一般,無不是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笑聲一直充斥整個洞府。
當然,在此期間內,幾人也在擎宇那聽說了吳凡如今已經晉升金丹期,得知此消息後,幾人在震驚之餘,又顯得極為興奮,紛紛誠心的恭賀一番。
最後為了慶祝此事,二師兄朱銘終於把那幾壇珍藏的靈酒拿了出來,且絲毫不猶豫的把那頭雪鹿烤了。
一時間洞府內香氣四溢,讓人欲罷不能,幾人對著一桌美酒佳肴,更加顯得開心不已,無不是對朱銘誇讚有加,畢竟這些珍藏的好東西,可不是人人都能吃到的。
但不得不說,朱銘的手藝確實前無古人,也不知他是如何專研的這些美食,先不說色香味俱全,就連肉內的靈氣都保存極為完好,即使是見過大場麵的吳凡,都忍不住食指大動,期間內吃掉了許多靈肉,一副津津有味的樣子。
不過從這也能看出,怪不得茹雪時常都要過來坑朱銘的靈獸,這種世間美味誰又能受得了。
至於朱銘珍藏的靈酒,說實話,吳凡是有些看不上眼的,不誇張的說,他小空間內任意拿出一樣靈酒,都要勝過朱銘這幾壇靈酒不少。
但為了讓二師兄彭顯出那份自豪之心,吳凡也與幾人一樣大口暢飲,連稱好酒,畢竟喝酒不在於好壞,隻在乎心情,隻要在一起喝的開心,其實喝什麼都無所謂。
就這般,在幾人喝酒暢聊中,又過去了半日時間。
直到這時,幾人已喝的極為儘興,無不是滿麵紅光,醉意熏熏。
而此刻,桌子上的酒肉居然再次所剩無幾了,當然,那整隻雪鹿,幾乎一半都進了朱銘肚子。
若不是茹雪和玨霜一直給吳凡拿肉,恐怕現在他都有些意猶未儘。
“哈哈,今天真是開心,來…,小師弟,師兄我再敬你一杯。咦…,這酒怎麼沒了?說我二師弟啊,趕緊上酒啊,你這做地主之誼的,怎麼連酒還供不起呢?”
就在這時,擎宇忽然大笑一聲,說著就要給吳凡斟酒,可沒成想,他拿著酒壇倒了半天,居然不見有酒流出,這一下,他臉色變得難看下來,忍不住看向朱銘埋怨道。
這時其他幾人也開始紛紛笑著起哄起來。
“這,這,你們也太能喝了,我珍藏多年的好酒都已經沒了,難道你們自己都沒有帶酒來嗎?”
一聽此言,朱銘臉上肌肉一陣跳動,說不出的心疼,哀怨一聲說道。
“這話說的,誰出門在外還會把酒帶在身上啊。趕快把酒拿出來,我知道你還有不少,哪怕是普通靈酒也行,我們不在乎。”
擎宇聞言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再次說道。
“就是,難道二師兄是心疼靈酒不成?你也不怕讓小師弟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