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的功夫後…
在一間客廳之中,吳凡端坐於上方椅子上,手中拿著茶杯,有滋有味的品著香茗。
而在下方,武將臣、殷相、項天龍三人則恭敬的站在地麵上。
“在我離開這段時間內,清風門可出過什麼事情?”
吳凡緩緩放下茶杯,抬首看向幾人問道。
“這……!”
一聽此言,下方三人不由麵麵相覷起來,在遲疑中沒有人開口。
“怎麼?難道有事發生?”
吳凡見狀眉頭一皺,聲音變的清冷下來。
“回師叔的話,我宗大事情倒是沒有,隻是那“日月穀”弟子時常會騷擾我宗弟子,這兩年期間,我兩方弟子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打上一回,雖說沒有人員傷亡,但卻被沈長老嚴重點名過,倘若再發生幾起鬥毆事件,我宗和日月穀恐怕都要被派去執行危險任務了。”
見師叔語氣不善,那武將臣趕忙踏前一步,開始述說起來。
“是啊,最近一段時間我一直嚴厲警告弟子沒必要不許外出。可這樣還是斷絕不了此事發生,畢竟上麵派下的一些任務,弟子還是要出去做的。可那日月穀弟子仿佛不怕被罰似的,抓住機會就要為難我宗弟子,就在三天前,沈長老已經派人給我宗下達最後通知了。而且下麵弟子也有幾個受了重傷,至今還在養傷之中。”
這時那殷相也走了出來,一副義憤填膺的表情,眼含怒氣的說道。
一旁的項天龍雖然沒有說什麼,但卻一直在那點頭,同樣是怒氣橫生的樣子。
“原來如此,看來那小丫頭還是心存記恨之心啊!想來日月穀弟子並不是不怕被罰,隻是不敢違逆那小丫頭的旨意罷了。”
吳凡聞言心裡一鬆,並未把此事放在心上,隨意的說道。
“師叔所說沒錯,料想日月穀那些普通弟子也不敢違抗命令,必定是那白巧兒在背後指使的。不過師叔,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總不能一直被對方騷擾吧?”
殷相點了點頭,於是愁眉苦臉的問道。
另外兩人也抬頭看向吳凡。
“不打緊,這日月穀蹦躂不了幾日了,將來不會在有這類事情發生。”
吳凡輕笑一聲,拿起茶杯抿了一口。
“嗯~?”
三人聞言怔了一下,不禁麵麵相覷起來。
“師叔何出此言?”
項天龍忍不住好奇心,第一個站出來問道。
“那白月上人已經死了!”
吳凡放下茶杯,盯著三人嘴角一翹的說道,仿佛在說一件微不足道之事般。
“什麼!!!死了?”
然而,這句話卻讓下方三人大吃一驚,全都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且異口同聲的大喝一聲,不過很快,他們眼中便露出了大喜之色。
“師叔,那白月怎麼還死了?難不成是被師叔您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