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豪華奢侈的馬車從太初觀山腳出發,進入京城,來到皇宮。
丁黟打扮一新,應昌都皇朝文帝邀請,參加皇宮豐收宴。
豐收宴,顧名思義,慶一年之豐收,祈求來年風調雨順。
今年的豐收宴多了一個主題,慶祝昌都皇朝又多一名入道者。
入道者這種大殺器,可以不用,不能沒有。
世界幾百個大大小小的國家星羅棋布,各占據一個角落,沒有入道者的國家,相當於沒有核武器的威懾力,那些沒有入道者的國家,打生打死,朝不保夕,好不容易建立的政權,下一刻可能就土崩瓦解,不複存在。
百來個入道者,昌都皇朝獨占十五人,奠定世界第一大國,皇朝無上尊嚴。
剩下的分到其他國家,一國還不能分到一名。
宴會上,夏家人儘數出席。
丁黟見到跟以往大不相同的夏學躍,一雙眼睛充滿毒液,低頭冷笑,戾氣橫生。仿佛觥籌交錯的眾人,都是她的敵人。
夏學真,小心翼翼打量四周,拳頭緊握,可能是剛來,還不適應現在的情況,鬼鬼祟祟,畏畏縮縮,像是連公司聚會都沒有參加過的人。
偏偏就是她,在這個封建社會,皇權至上,階級分明,腦~殘喊出人人平等的口號,自她之上人人平等,自她之下尊卑有彆,雙標是玩明白了。
夏學璿,鼻孔朝天,看誰都是一副不屑模樣,係統洗腦的不錯,也不知道她一個沒有實權庶子的庶女,是怎麼看不清形勢,擺出此等高傲嘴臉。
她配嗎?
她不配。
夏學歌,神情淡漠,是一種不將彆人生命放在眼裡的淡漠。表情很臭,看誰都欠她幾百萬銀子,看誰都不爽。
大抵習慣末世的命如草芥,實力為尊,在這裡,被人說一句,直接拔刀相向,對生命沒有敬畏之心。
在昌都皇朝,夏學歌的身份無限接近外室女,一定程度上,父不詳,比外室女還不如。
夏溫良建議夏溫明,將其當做族侄女,夏溫明不願意,為了心中白月光,要死要活,死活都要將夏學歌寫入族譜,姐妹幾個重新序齒。
沒橫過夏溫明,夏溫明拿刀架在脖子上,威脅“大哥,你可是隻有我一個弟弟了,父親要是知道,你逼死自家弟弟,這個大哥,你還當得下去嗎?大哥,我就這麼一個要求,香娘已經離開我,我保不住孩子,還有什麼麵目下去見她。”
夏溫良“……”心中嘛嘛皮,一個青樓名妓,一雙玉璧千人枕,一點朱唇萬人嘗,說是他夏家的孩子,試問夏溫明自己敢打包票信嗎?
他不敢。
他真正對不起的是自己嫡妻,而不是所謂的紅顏知己。
夏溫良不想理會,直接推到丁黟身上,“老夫不與你爭論,桃言侄女說行,老夫絕不阻攔。”
甩袖,恨鐵不成鋼,夏溫良匆匆離開,宴會上,第一時間找到丁黟,說明情況。
丁黟笑笑,安慰夏溫良“大伯放心,我會處理。”
現在的她,已經有資格說這句話。
夏溫良如同他的名字一般,溫良敦厚,對弟弟妹妹愛護有加,如今成了夏溫明要挾他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