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氏同時舒口氣,還不忘瞪丁黟幾眼。
一家人震驚又震驚,感覺今晚,實在是驚心動魄的一晚。
鄭長河細細問丁黟一些問題,丁黟撿著好編的編一些,主打神秘,不能說,不能隨便透露,師父很厲害。
問完,不需要丁黟描述,鄭長河自動在腦中腦補出一幅仙風道骨的畫麵。
鄭長河心中大喜,看老二鄭開廣的目光,難得溫和,鄭開廣受寵若驚,又將溫和的目光放下丁黟身上,一副“吾家有女初長成”嘚瑟模樣,看得老大鄭開陽手癢不已。
眼看事情要不可控製,丁黟直往兩老背後藏,一副害怕的樣子,大家目光灼灼,直往她身上掃,寶寶表示不害怕,但不能那樣表現出來。
丁黟為自己的演技沾沾自喜,總算過關,沒有崩人設。
最終,還是大家長鄭長河發話,“好啦,香蓮也回來了,今晚的事情,隻能我們一家子知道,切不可外傳,壞了香蓮的名譽。”
眾人連連點頭稱是,目光還沒從丁黟那裡轉過來,特彆是幾個小的,要不是大人攔著,他們能當場跪下磕幾個頭,問能不能拜師。
誰還沒有武功夢,夢想自己馳騁沙場,這個世界講究學成文武藝,貨以帝王家。
讀書是不行了,一看書本就想睡覺,根本控製不住,現在不是還有一條現成的路麼,聽過關外的異族很是囂張,這麼看,原來老天爺是在這裡等著他們。
第二天一早,天剛微微亮,院子裡傳來響聲,農家少閒月。
丁黟睡眼惺忪爬起來,還沒打開門,察覺到外門有兩道粗重的呼吸聲,翻了翻白眼,認命打開房門。
昨晚的家庭大事,除了三歲的小豆丁,熬不住,早早睡了,還有在外的堂兄鄭華藏沒在家,其他人都知道。
這麼早,能有這麼大興致守在她門外的,除了那兩個不成器的親哥,還是親哥。
“妹妹,你終於起床了。”
鄭華丘和鄭華全腿麻,顫顫巍巍站起身,陪著笑臉高興的喊道。
丁黟掃一眼兩貨站不直的腿,濃重黑眼圈,可想兩人昨晚是如何輾轉反側,今早又是多早守在門外的。
一時間,丁黟想笑,為了兩個兄長的麵子,強忍著。
“二哥,三哥。早上好!”
“小妹好。”
丁黟先是解決生理需求,接著進廚房,打水洗臉,兩兄弟不遠不近跟著,待到丁黟坐下來,喝完一碗粥,兩人你推我我推你,誰也沒開口。
“噗嗤——”丁黟一笑,兩兄弟更是尷尬。
“二哥,三哥,有話就說,我們是親兄妹,有什麼難為情的。”
丁黟不再逗他們,她也有考慮,男女主,她自信能對付,這個家,苦是苦一點,她待得很舒服。教他們一點本事,不是不可以。
鄭華丘鄭重向丁黟行禮,說道“小妹,師父有沒有說過,所學之術可以外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