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黟眼神瞬間變得淩厲,隻一眼,保姆將手縮回背後。
“呂弘化呢,怎麼還不出來?”
“呂先生在休息,要不你改天。”丁黟氣勢太強,保姆不敢麵對,低著頭小聲道。
“改天?嗬——”丁黟冷笑,“憑他,也配我改天,多大的臉啊。”
丁黟嘲諷,保姆忘記害怕,張口反駁,“你這人怎麼回事,跑到彆人就愛囂張,你家大人沒教過你,去彆人家要懂禮貌嗎?”
保姆說得老氣橫秋,丁黟愣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臉。
這張臉,保養得宜,她來之後,又調養一番。這幾年日子過得好,人逢喜事精神上,看起來更年輕。
在保姆眼中,就是二十來歲的狐媚子,前來跟她搶呂先生的小妖精。
聯排彆墅雖然被嘲諷不是彆墅,在某些人眼中,能擁有一套彆墅,那是上層社會的人。
像呂家這種,看起來落魄,那是相對他們之前的階層來說,在比他們低下的階層中,還是很有身份的。
此外,呂家還有兩個小工廠,還有一棟辦公樓收租。
丁黟摸了摸心臟位置,她還是太善良,居然留了那麼多東西給他們,不行,她六十多歲了,可以要養老錢了。
“有很多人來找呂弘化,來說說,都是什麼人,說得好……”丁黟拿出一遝錢,保姆眼睛都亮了。
再來一遝,保姆心跳加速。
再來……
當十幾遝堆在茶幾上時,保姆呼吸急促,結結巴巴道“都給我?”
丁黟手指在所有錢上跳過,,仰靠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慢條斯理道“說得好,不是不行。”
“我說我說,你問啥我都說。”保姆眼睛都沒從錢上離開,迫不及待點頭。
那些錢,她仔細數了一下,十五萬,她一個月工資四千五,做的事情就是做做飯什麼的,這些錢,她不吃不喝都要存三年。
她想扒著呂家,目的也是呂弘化,呂弘化看起來不錯,單身,幾個兒子也是單身,她不求什麼,就希望掙到錢給兒子娶媳婦。
十五萬,彩禮錢夠了。
近幾個月,保姆將呂家打掃衛生的工作也接過去,從鐘點工成為住家保姆,工資漲到6000
但還是不夠啊,兒子剛買完房,相親認識談了女朋友,就她這工資,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存夠彩禮,哪個姑娘慢慢等著他們。
她想扒上呂弘化,就是想用他的錢給兒子付彩禮。
嗯,至今沒成功。
她鄙夷所有進入這棟房子的女性,包括何無無。
“你要我說什麼?”保姆貪婪的目光終於從錢上那個離開,正視丁黟,隻一眼,她又低下頭,防止丁黟看到她眼中的嫉妒。
丁黟沒興趣和這種小角色計較,“說說呂家最近發生的事情,特彆是呂家幾個兒子和何無無之間。”
保姆抬起頭,愣愣看著丁黟,再看了看茶幾上的錢,試探著問道“你隨隨便便,乾啥不好,還要打聽呂家兒子們的事情,你不會看上他們了吧?”
丁黟橫她一樣,“嗯——”
一個嗯,威脅性十足。保姆抖了抖,倒豆子一般,將她所知道的有關呂家的事情倒出。
丁黟聽得漫不經心,就是高興,湊湊熱鬨,順便氣氣呂弘化和幾個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