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丁黟認為後麵應該還有瓜,繼續深挖劇情。
錢永芬死後沒多久,錢承福和簡德元因為財產問題產生糾紛,酒鋪也經營不下去。
有些知曉內幕的合作商,不恥兩人行為,不敢和兄弟倆深入合作。
他們認可的是錢中酒鋪的名聲,簡家酒鋪是什麼鬼。
像這種背後捅刀子的小人,給死去的長輩潑汙水,不孝不悌,不仁不義。和他們合作,還需要防著他們什麼時候使絆子。
錢家當初的做法,換做他們,都找不出一句不對的地方。
入贅是自願的,已有一支歸宗,當初錢家還已經昭告整個寧治縣,但凡寧治縣有點臉麵的人家,都曾收到過簡德元加冠時的請柬,見證錢家的大氣明理。
現在說什麼都是被迫。
嗬嗬,誰信。
既當婊子也立牌坊。
完全在彆人道德底線下麵蹦躂。
北冥國的商人,自認自己道德底線已經夠底下,沒想會被簡家父子刷新底線。
錢家還不屬於商人,他們可是地主,是士紳階層。
錢永芬以一介女子之身,將錢家發揚光大,明麵上他們貶低,暗地裡,那也是誇讚有加的存在。
酒鋪酒鋪經營不下去,不恥其行徑的掌櫃長工紛紛離開,簡德元被人引誘走進賭場,輸光家業。
丁黟有點爽死怎麼回事。
搖搖頭,自己的仇,自己親自報才是真的爽,依靠彆人作死,有種仇報了卻無能為力疲軟之感。
不好。
他們的報應就是她。
等什麼天譴,後天都等不了。
看窗外日斜的程度,現在已近黃昏。
丁黟躺在床上,養精蓄銳。
今晚,夜黑風高,正是乾“好事”的時候。
這具身體的毒素,在丁黟看來,完全是小意思,動動手指的事情,但她沒解,甚至還加了兩種,既形成詭異的平衡,又能讓大夫輕易驗出來。
三個人,當然要三種藥。
否則,怎麼能看出他們狼子野心。
和,那不和的真相。
背地裡各有算計。
來唄,大家一起算計。
從丁黟醒來,到夜已深沉,房間裡一個來的活人都沒有。
丁黟諷刺的笑了笑,吃飽喝足,開始行動。
撒藥,所有人睡吧睡吧,以後大概就沒那麼好的睡眠。
第一站,錢家庫房,所有東西全部收走。
第二站,錢家其他主子的私庫,所有東西,全部收走。
一毛都不給那群白眼狼留,他們吃的用的穿的,全部都是錢家的,到頭來,還有臉對外宣稱錢家對不起他們。
簡德元改姓簡後,按理說,大婚之後,就需搬離錢家,另謀住處。
但錢永芬舍不得小孫子吃苦,簡家連爛房都沒有一間,地沒有一分一畝,回去簡家連西北風都喝不起。
錢永芬也就默認簡德元繼續生活在錢家,吃喝在錢家,連領的月錢都和之前沒有差彆。
就這,他們還是不甘心。
想方設法要潑汙水在錢家頭上,來證明他們的不得已。
不得已,當初就不要入贅。
不得已,就直接淨身出戶。
像這種既當婊子也立牌坊的事,說出去也不怕人貽笑大方。
第三站,錢家所有房契、地契,下人身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