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最近幾年,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重新捋了一遍。
發現不少疑點。
比如烏津,烏津是浪子,因為被丁情捆綁之後,受不了丁情的偏執,一直躲著她。
而最近幾年,烏津頻繁前來探望丁情,按丁情的話說:“守得雲開見月明,浪子回頭了。”
丁情沾沾自詡,連帶著對她的控製都沒以前嚴重。
如今,丁仙站在旁觀者的角度發現,烏津其實一直不喜歡丁情,更受不了丁情的偏執。
是什麼促使他接近丁情?
丁仙不知道。她思考,問題大概就是出在這上麵。
還有耿勒。丁仙捫心自問,她其實並不喜歡耿勒,可是耿勒能給她提供情緒價值,她也樂於為了他,荒唐一點,叛逆一點。
她其實並沒有那麼恨丁黟,是耿勒,耿勒總在她耳邊說,如果沒有丁黟,她就能擺脫丁情的控製。
如果不是丁黟出生在前,去丁家的就是她。
如果不是丁黟占了她的位置,她怎麼會如此痛苦。
如果沒有丁黟……
沒有丁黟,一切都是如此美好。
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動了要殺掉丁黟的念頭?
丁仙想著,隻覺得一陣陣頭疼。
“該死的,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為什麼想不出來?”越想,頭竟如精神力凝聚成針,攪動大腦般難受。
丁仙想到一個詞:催眠。
她似乎遺忘了一段極為重要的記憶。
想清楚這些事情後,丁仙也不等彆人來審,自己一股腦將知道的全部說出來。
……
丁黟在度假,丁勝突然告訴她。
“小依,丁情被聯盟的人帶走,你老實和舅舅說,丁情是不是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
“舅舅,彆急,丁情犯的錯,牽扯不到我們身上,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等,等上麵的審判結果。舅舅,可千萬不要自亂陣腳,沒事的,相信我。”
正是用人的時候,丁家雖小,卻有無數兒女犧牲在前線。
而且丁情那瘋子的目的,就是丁家,整個丁家灰飛煙滅。
從這一點來說,丁家也是受害者。
“舅舅,不要想著去救丁情,不值得,她,你救不回來。”丁黟怕丁勝一衝動,打聽丁情的消息,將自己搭進去。
作為被丁勝養大的孩子,丁黟知道以丁勝老好人的性格,他會怪丁情,可丁情落難,他就會忍不住想要關心她,去救她。
“小依,你是不是知道什麼?是不是從那時候,你就已經察覺到不對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