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利又重複著王總說的“勝固欣然,敗亦可喜。”
隨後,李大利又重複著說“紋枰坐對,誰究此味。勝固欣然,敗亦可喜。”
“紋枰坐對,誰究此味。”
“紋枰坐對,誰究此味。”
“紋枰坐對,誰究此味。”
說著說著,李大利竟然紅了眼圈。
看到李大利紅了眼圈,王總說:\”哎,走吧!”
稍後想起了什麼,說“對了,那個蠶,基因工程,黃主任,全來,有時間約!”
李大利依舊悲傷著說“好!悟人世,正類春蠶。蠶生百態,恰如人生百態。紋枰坐對,誰究此味。紋枰坐對,誰究此味”
王總看到紅了眼圈的李大利,感覺都要流出眼淚了,說:“是不是又想起你女朋友啦?已經是植物人的女朋友啦?不知道上次你帶過去的那個神經電刺激儀有沒有作用呢,你有時間去看下吧!”
李大利的眼淚其實已經流了出來,聽到王總那麼一說,偷偷地抹了下眼淚,說“好!我是很久沒去她那裡了!”
李大利和王總兩個人出了茶館大門的時候,看外麵的天色已經很晚了,路上的燈光也是昏昏暗暗的了。王總招手叫了兩輛出租車,兩個人分彆坐上車返回到各自的家去。
黑暗裡,昏昏的燈光照射下,李大利又邁進了那個圍成兩個世界的鐵欄杆大門。
因為之前的平路已經被開發商蓋起的牆攔住,隻能經甘水那個宿舍區的坡路繞行。
晚上,沒有燈光,隻旁邊居民房裡依稀閃爍的日光燈透點光線。
那個破路,有一個區域非常陡峭,白天走路都是要仔細觀察著走。
夜晚,依稀的燈光,狹窄的坡路。
李大利,年輕人,沒有一點敬畏之心,覺得無所謂,所以,根本沒有特彆留心。走路的時候,依舊是大搖大擺地走,甚至還跳蹦著走。
突然,正在李大利跳蹦走的過程中,不知道為什麼,好像被一塊磚頭絆了一下,李大利連滾帶爬地滾了下去。
也多虧是年輕人!滾了下去的李大利哎呦著站了起來,也沒感覺哪裡受了傷,隻是輕微地腳踝處有點疼痛。
踮著腳,蹦跳著,李大利回到了自己的家。
屋裡依舊一片黑暗。
小周肯定還在生氣還沒有回家,又去住了娘家。
到了家後,李大利感覺腳踝處越來越疼。
腳踝扭傷是冷敷還是熱敷,李大利完全不懂。也沒人伺候,李大利用熱毛巾敷了下,很疼。又在冰箱裡取了幾塊冰塊,冷敷了下,還是很疼。
哎,到底是冷敷還是熱敷啊?李大利完全不懂,也不管了。疼就疼吧,睡覺。
這時,聽到敲門聲,王芳的聲音“睡了嗎?李大利?睡了嗎?”
李大利聽到是王芳的聲音,腳扭了也不好去看門,裝作睡了的樣子,也沒理外麵的敲門聲。
不久,李大利聽到了腳步離開的聲音。
一夜輾轉反側,腳踝越來越疼。
不知道這一晚上睡還是沒睡。
恍惚著感覺是睡了,恍惚著又感覺是沒睡。
醒來的時候,外麵已是大亮。
李大利急忙趴起床來,壞了壞了,要遲到了。
站起的瞬間,腳疼的無法著地,隻能給單位打電話,說腳崴了,要晚點到單位。
蹦著腳,李大利在附近的藥店買了跌打損傷的外用噴劑。
噴上後,感覺好點了,就蹦跳著去上了班。
蹦跳著進到辦公室的時候,大家都笑著說:\”這怎麼了啊?昨晚上跳舞都跳成這樣了啊?”
王芳看了,也關心了一番。
對著大家說“昨天我們根本就沒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