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老二伸出大拇指誇讚道“行呀衡其,想不到你小子還真有才呀,畫了一副撲克牌出來——雖然不太象,不過也夠湊合了。”
高媚真搖頭道“這是哪裡找來的如廁紙,臟兮兮的,這畫的也不象,這nv的怎麼畫著胡子?”
李詩茵嗤道“你還不知道使壞是他一貫的作風?”
衡其已經利索地洗好了牌,叫道“你們少說廢話,玩不玩啊?”
錢老二道“怎麼不玩啊——就玩升級,衡其你們兩口一幫,我就委屈一下,跟高媚真捉對。”
“什麼?跟我捉對還委屈你了?”高媚真不滿道。
“好了好了,抓牌抓牌!”衡其早已急不可耐地叫道。
錢老二道“等一下,咱們是不是也要興點彩頭?這樣玩起來才有勁!”
高媚真道“輸了刮鼻子!”李詩茵道“鼻子刮得紅紅的,難看死了,還是戴高帽吧——做頂‘地富反壞’戴的那種紙糊的高帽子……”
“你以為這是‘文革’呀,還戴高帽——你不知道‘地富反壞’早平反了嗎?”錢老二嗤道。
“還是來點實際的,輸銅板!”衡其叫道。
“輸銅板就輸銅板,誰怕誰呀?”眾人都叫道。
卻說蝦皮等人在另一座木樓上商量著事情。蝦皮道“今天晚上把大家召集到這裡開個班委會,希望大家暢所yu言。”
吳小文道“就不要叫什麼‘班委會’了吧?又不是在二十一世紀,要搞得那麼正經乾什麼?”
曾國文道“學長說得有理,不過咱們中國人自古喜歡文山會海,這不叫‘班委會’,那就叫‘茶話會’、‘團拜會’、‘座談會’、‘經驗jiāo流會’都可……”
吳小文ji動地批評他道“你這個同誌啊,說了不要叫什麼‘會’你還要叫這號‘會’那號‘會’,你不知道‘左’的教訓害死人嗎?”
曾國文態度誠懇地作了批評和自我批評“是是,學長批評得對,我犯了主觀主義和教條主義的錯誤……既然學長不喜歡叫‘會’那就不要叫‘會’了吧。”
“是‘形而上學’吧?”大頭笑道。
華軍道“下麵由我來作‘今後的形勢和任務’的報告,小珍姑娘說了,這萬huā穀地方偏僻,錦衣衛的人絕難找到這裡,咱們可以安心的練武和休養生息,不過我們幾個會武功的還得到山外去一趟,打聽一下京師的消息,看龍好聲有沒有被加害,還有江湖上最近的動靜以及錦衣衛的調動情況。我現在擔心的是衡其他們幾個無事也要生出非來的家夥,你們一定要盯牢了他們,不能讓他們闖禍!”
謝可道“小珍姑娘還jiāo待,尤其不能讓他們下河遊泳,否則會出大事!”
蝦皮皺眉道“這幾個家夥有時我還真拿他們沒轍……他們現在在乾嘛?”
大頭道“好象在那打撲克!”
“這幾個垃圾,除了搞些低級趣味還會乾什麼?”華軍滿臉的不屑。
大頭笑道“就是,低級趣味!”
蝦皮歎息一聲“也不知道楊浩的情況現在怎麼樣?”
曾國文道“我老曾還是來給他卜一課……卦象不太好呀,看不透……”
“哈哈,我財了!”衡其看著麵前的一大堆銅板喜得合不攏嘴。
錢老二歎道“你們兩口子太厲害了,真是‘夫唱fu隨’、‘配合默契’……衡其,把你‘馬仔’借我一夜好不好?”
“什麼?”衡其鼻翼扇動了一下,拿眼睛乜斜著他。
“不是不是,是借我一會,我和她捉對,準戰勝你!”錢老二語無倫次道。
衡其慷慨道“行,就把八婆借給你——就算你和她捉對也不行呀,歸根到底還是我老周帶財,而不是她!”
“那不見得,運氣這個東西並不一定在你那裡,說不定你們能贏牌,全是借了她的光呢!”
“錢老二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打牌最重要的是技巧而不是手氣——八婆,你和錢老二捉對,看我殺得他心服口服!”
李詩茵不服道“臭小子,你憑什麼看不起我?”
於是四個人換了搭擋又戰……結果衡其麵前的那一堆銅板還真的縮水了——少得隻剩下了幾塊。
衡其目瞪口呆道“不玩了!”他橫披著衣衫,走到外麵去乘涼……
這小子渾身燥熱,忽然想起了白天的事“那小珍說不讓到小河裡去遊泳到底是什麼道理?現在夜深人靜,那些人必定都已入睡,正好去洗個夜水澡!”
這小子還真的向小河邊走去。
淡淡的星光下,小河靜靜地在流淌著,看不出有任何異狀。衡其站在河邊準備下水——他盯著平靜的水麵,心裡還是有一點猶豫“小珍姑娘為什麼要那樣警告?莫非這河裡真的有什麼名堂?這河裡有暗礁?有漩渦?還是這河水有毒?有毒是不可能,我親眼看見那些農人挑這河裡的水喝……有漩渦的話也不象,這河水這麼平靜,看不出哪裡有漩渦?至於暗礁,那也沒什麼可怕的呀?難道有水鬼?”衡其的心驀地跳了一下,打了一個冷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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