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告訴我，你用了這麼多年蛇鬼麵，還比秦始皇更受蛇神青睞，卻連一點點神諭都沒接受過吧？”
“你好好想想，蛇神的聲音是什麼樣的，祂的容貌是什麼樣的？”
“你再看看我，看看我的身體——”
拿捏著德古拉恍惚的時間，我在他回過神後立刻開始補刀。
蛇魔的聲音是什麼樣的？
在阿波哈姆［神遊故國］創造的小世界裡，我是見過一次蛇魔的。
和聖帝那充滿神性的表現不同，蛇魔似乎不屑於掩蓋自己的本音，祂說話的時候聲音具有明顯的女性特征，而且是那種比較高冷的禦姐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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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番話的意思很明白了。
我在明示德古拉好好想想蛇魔和我之間的共同點，想想我這個殘忍瘋狂的女魔頭，是不是和那個唯恐天下不亂的蛇魔一樣。
同樣是女身，同樣的殘忍癲狂……
比起這樣的我，德古拉這個貪生怕死、安於現狀的男人，和蛇魔完全沒有任何共同點，根本不值得蛇魔賞識！
那麼，蛇魔青睞的人會是誰，就顯而易見了。
甚至不要說什麼青睞，再大膽點，說我就是蛇魔的人間體，是祂本人化身下凡，都不是不可能。
“這……”
德古拉頓時汗流浹背了。
“蛇神不會眷顧那些迂腐之人，你的靈魂也無比暴戾恣睢……”
“那你為什麼會和那些人一起討伐我？”
“ohod，你根本就和他們不是一條心，你是要借他們的手鏟除異己，取代我成為世界的主人！”
突然，德古拉瞪大了雙眼，一臉不可置信地看向我。
他的智慧其實不算低。
不光是戰鬥智商，邏輯思維也運轉的很快。
隻是他性格當中的缺陷，讓他無法把自己的智慧應用到統治當中去。
“你說的很對。”
“但你不會把這件事告訴他們，因為說了也沒人會信。”
“我可以告訴你，你今天必須退出曆史舞台，擺在你麵前的隻有兩條路。”
“要麼死，要麼歸附於我！”
我雙手抱胸，雪白的腳丫突然離開了地麵，懸浮在半空。
微冷的山風驟然洶湧起來，讓我的長發隨風卷蕩。
虛空中的力量將地下的根須全部碾碎，剛剛在藤蔓破土時被毀壞的地麵也被重新壓實、平整。
月光灑在我居高臨下的臉上，給那妖媚的麵容增添了幾分清冷。
這就是我平整土地，破壞樹牆的原因。
當山門口再度和山路的樓梯連接、構成階梯地形，我就能再次成為“神”！
“你看到了，我身上一絲不掛，沒有任何機關騙術裝神弄鬼。”
“蛇神是真實存在的，創建階梯教派也是祂授意我的，我代表了蛇神接引眾生的階梯。”
“現在，我給你一個挑戰神的機會。”
“你可以調動全部力量攻擊我，看看在你的妖植耗儘之前，能不能殺死我。”
冷冽的月光在我眼中映出清澈的寒芒，這種帶著絕對自信的逼視，讓他更加的舉棋不定。
“殺不掉我，我也不會殺你，還會幫你保留下這個分身，防止你被他們擊殺。”
“你同樣是蛇神的神選，在洗去鉛華之後能夠成為我和蛇神的助力。你隻是需要一個覺悟的契機，一個認識到自己需要信仰的契機。”
我一番話講得情真意切，連我自己都快相信了。
隻不過成為蛇神助力的方法有很多種，比如為我殫精竭慮，米儘人亡。
我的目的其實很簡單，那就是借助這一次攻擊，把階梯領域之外的妖植消耗殆儘，讓德古拉的這個分身徹底落入我手。
否則的話，我很難清剿掉石板路之外的區域，也就無法俘獲這個月夜的魔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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