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虜,你是不知道。我爹在雨水很小的時候就跑了。我是又當爹又當媽的將她養大。”
說著傻柱又端起酒杯就是一口悶。隨後將酒杯往桌上一拍。
憤憤不平的說到“可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雨水她就變了。變得不聽話了,變得冷漠,變得一點都不知道體諒我這個當哥的了。”
李破虜也是一頭霧水,他是實在搞不懂傻柱到底想乾嘛。
一上來就跟他倒苦水,數落他妹妹的不是。
咋的,你還想把你妹妹嫁給我不成。
想到此處,李破虜突然想起,好像何雨水應該跟陳希差不多,也19了吧?
就是瘦得跟麻杆似的,一點也看不出來。
當下也隻能試探性的說道“那個,何師傅。要不你先說你找我有什麼事?我怕你待會喝大了把正事給忘了。”
說完,李破虜就提起筷子準備嘗一下這個軋鋼廠大廚的手藝。看看跟自己這個八大菜係精通的全才相較如何。
傻柱正欲說話,忽聞敲門聲起。
無奈,隻能起身前去開門。
傻柱看門一見婀娜多姿,嫵媚妖嬈的秦淮如,感覺自己心跳都漏了兩拍。
眼神自動鎖定了秦淮如那出自大廠的車燈之上,自然而然的忽視了秦淮如手中的臉盆。
“喲,秦姐啊!您有什麼事嗎?”傻柱一臉豬哥的問道。
秦淮如伸手撥了一下秀發,嫵媚的說道“柱子,那個棒梗聞到你家炒肉了,鬨得凶。這大晚上的,我實在是沒辦法。
你看能不能借點肉給我。改明兒我去買了肉就還給你。”
傻柱無所謂的擺了擺手說到“咳,就這事呀。還提什麼還不還的,秦姐我跟你說,你現在可懷著孕呢。你也得多吃點肉,多補補才行。”
傻柱一邊說著話,手裡很自然的從秦淮如手中拿過臉盆。向屋內走去。
李破虜剛吃完一塊紅燒肉,正準備夾第二塊呢。直接就被傻柱給打斷了“阿虜,彆吃了。沒看見秦姐困難嗎?你也真是的,多大人了,怎麼還和孕婦孩子搶吃的。”
說著,傻柱,直接就將桌子上的兩個葷菜全都倒進了臉盆裡。
李破虜一臉懵逼,嘴裡包著一塊肉。指了指自己,然後又指了指站在門口的秦淮如。
最後,也隻能無奈的接受現實。
這事,誰也怪不了。要怪隻能怪他還是低估了傻柱。
而門口的秦淮如現在也是徹底的放飛了自我。
見屋內的李破虜看向他,她反而嫵媚的挑了李破虜一眼,完全沒有了先前的嬌羞。
畢竟就算李破虜再怎麼氣質瀟灑、麵目俊朗,也沒有實實在在能吃到嘴裡的肉好吃呀。
等傻柱笑眯眯的送走秦淮如後,傻柱再次給李破虜將酒滿上。豪氣的說道“阿虜,咱們接著聊。彆客氣,隨便吃啊。”
李破虜看著桌子上的兩碗蘿卜,一碗白菜陷入了沉思。
倒不是他對傻柱的廚藝有多垂涎欲滴。
實在是這事吧,它就惡心,比吃了蒼蠅還惡心。
李破虜冷漠的說到“何師傅,咱們也彆繞彎子了。有什麼事直說吧。”
傻柱也有些尷尬,他不知道正請人吃飯,結果剛開吃,就把菜都直接端走這事不地道嗎?
他是知道的。但是他能怎麼辦。
沒看見秦姐這麼可憐嗎?
他就是心好、善良,看不得秦姐受苦而已,絕對不是饞秦姐的身子。
至少他自己是這麼認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