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沒想到明明都已經被抓現行了,李破虜居然還是有恃無恐。而且還暗戳戳的罵了他一頓。
雖然心裡對於他打賈張氏這件事也有點犯嘀咕,但是一想到他罵自己老絕戶就生氣。
他可是德高望重,道德高尚的一大爺。李破虜居然敢在大庭廣眾之下,暗搓搓的罵他絕戶。不知道他平生最討厭的就是彆人拿這件事攻擊他嗎?
當下怒道:“李破虜,你這話什麼意思?你打了賈張氏,難道還想仗著和廠裡保衛科的關係好,把黑的說成白的嗎?”
李破虜直接否認三連“我沒有、我不是、彆瞎說啊。你叫街道辦是想處理我打賈張氏的事,我叫保衛科是為了處理你誣陷廠裡乾部的問題。這是兩碼事。”
易中海一聽李破虜這話,就知道自己又草率了。
畢竟他也沒看見李破虜動手的時候,隻是出來就聽到賈張氏擱那嚎。
對李破虜的仇恨外加上那麼一點對於和賈張氏的往日情分,讓他下意識的選擇了相信賈張氏的話。但是卻是在本質上忽略了賈張氏的本性。
見閆解放已經從月亮門衝了回來準備去拿李破虜手裡的五毛錢,易中海急忙一把拉住閆解放。
“解放,你先等會。我想了一下,院裡的事還是院裡解決好了。大晚上的,就不要驚動街道辦的同誌了。”
“好的易師傅。那我不去叫街道辦了。你可以撒手了吧。”
聽到閆解放說不去找街道辦了。易中海這才暗暗鬆了一口氣,同時也鬆開了死死抓抓閆解放手臂的手。
怎料他這才一鬆手,閆解放一溜煙就跑到李破虜身邊,抓起李破虜手中的五毛錢就往外跑“破虜哥,你等著啊,我去去就回。”
一邊跑,還一邊吼道。
易中海人都麻了。不是說好不去了嗎?
不過還好,易中海本身站的位置就在靠近前院的方向。閆解放往外走,還要再經過他身邊。
眼疾手快的再次拉住閆解放,卻怎料閆解放去勢太猛,差點將易中海給帶飛了出去。
易中海一個踉蹌,急忙穩住身形,這才避免了大庭廣眾之下丟人。
“你怎麼回事?不是跟你說了不用去通知街道辦了嗎?怎麼還往外跑。”易中海沒好氣的說道。
十六七歲的閆解放正值青春懵懂的時期,用帶著幾分天真的語氣說到“不是的,易師傅。我沒準備去街道辦,這不拿了李破虜哥的錢,準備幫他去叫保衛科嘛。”
易中海一時語噎。有心想訓斥閆解放兩句,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因為他也覺得這小子說的有道理。自己叫他不用去叫街道辦了,人家確實也沒準備去,隻是出門準備去做另一件事。
易中海有些尷尬的說到“那什麼,保衛科的同誌也休息了。咱們院子裡的事,自己就能解決。”
閆解放看了一眼李破虜,還是有些猶豫的說到“可是,我都收了破虜哥的錢了。”
易中海強壓心中的怒火,畢竟不是自己兒子,他沒辦法和劉海中一樣自由發揮。更何況自己邊上還有個老登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呢。
隨後儘量和藹的說到“沒事,你把錢給我,待會我還給李破虜就行了。小李,你說是吧。”
聞言,閆解放一臉懵懂的看向李破虜。似乎在問,我要聽這老登的嗎?
李破虜無所謂的聳聳肩“得,你說啥就是啥唄。”
這時候,劉光天已經差不多把剛回家的鄰居們都招呼過來了。然而饑腸轆轆的眾人顯然怨氣不小。
“一天一個會,會會不重樣。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們院是什麼機密機構呢?”
“可不是咋的,要我說咱們院這三位爺也是吃飽撐的沒事乾。淨特麼糟踐我們。”
“那可不,誰能像他們似的,天天都能吃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