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陳秋還是沒能把李破虜怎麼樣。
倒也不是他對未來女婿下不去手,或者酒喝多了手頭不準什麼的。
主要是他家有兩個胳膊肘往外拐的內奸。一人抱著他胳膊,一人攔在李破虜麵前,讓他沒有一點可乘之機。
陳秋看著麵色決絕的張曉同誌和一看就不值錢的陳希同誌,最終也隻能無奈的歎了口氣“就這樣吧,明天先去把證領了。”
剛才一直沒敢出聲的王鶴聽到陳秋的話,這才終於有了用武之地。
“老陳,來,咱們接著喝。”
酒過三巡,王鶴也是大著舌頭問道“老陳,咱們喝得也差不多了。下麵是不是該商量一下兩個孩子婚期,以及彩禮的問題啦。”
陳秋也不知道是自己喝懵了還是他本身就是這麼想的。
聽到王鶴的話立馬就不樂意了,氣急敗壞的說道“啥,這小子沒結婚就把我閨女霍霍了。你居然還敢開口問我要彩禮?
我告訴你,沒門,一分都沒有,有我也不給你。”
陳秋一席話技驚四座,陳希直接害羞的把頭都快埋進土裡了。
張曉同誌也是單手捂臉,一副沒臉見人的模樣。
心裡暗自想到你對自己閨女是得多沒信心,才會這麼恨嫁。
還好沒其他人聽到,不然真是沒臉見人了。
而喝得有點懵的陳秋卻是絲毫沒覺得自己的話有什麼問題。
繼續大著舌頭說道“不過你老王也是個要麵的人,這樣吧,我家出五十塊錢,再給這混小子買輛新自行車,多的就沒有了。
成不成,你給個痛快話吧。”
同樣有點喝大的王鶴也是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完全沒理清陳秋的話是什麼意思。
不是,我是想說我給你家多少彩禮的事。你這咋還自己往外拿啊。你丫不會是想招上門女婿吧。
想到此處,王鶴頓時酒醒了不少。這哪行,混小子當上門女婿了,他老李家怎麼辦?不行不行。
“老陳,這不行。這小子不能給你當上門女婿,我這邊出100塊錢,再加一輛小汽車。”
“那不成,汽車是部裡配的,可不能給這小子。我最多再加一台收音機。”
“你說的也對,但是車軲轆是我自己搞來的。
我把車軲轆卸了送你家當彩禮。”
聽著王鶴和陳秋驢唇不對馬嘴的對話,張曉滿腦子的黑線。
看著還算清醒的李破虜,笑著說道“破虜,彆理這兩個老東西,酒蒙子。
你放心,阿姨不要你彩禮,隻要你和丫頭過得好就行了。”
“好的,媽。我會好好對小希的。”
張曉愣了一下。有些遲疑的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我會好好對小希了。”
“不是,前一句。”
“好的?”
“死孩子,你想氣死我呀。我是說中間的那個字。”
“媽。”看著有些急眼的張曉,李破虜也不裝糊塗了。當即又喊了一聲。
“老陳、老陳,你聽到了嗎?破虜叫我媽了。老陳?”
情緒有些激動的張曉叫了半天,見陳秋也沒反應。
不由得扭頭往旁邊看了一眼。隻是飯桌上除了她和陳希、李破虜哪還有其他人的身影。
隻見陳秋和王鶴兩位平日裡位高權重、一言九鼎的大佬此刻都已經躺到了桌子底下了,嘴裡還在喃喃自語的不停加價。
隨著兩位主角的倒下,這場李破虜預想中應該充滿腥風血雨的晚餐也接近了尾聲。
將陳秋扶回屋休息,再將王鶴抗上車,李破虜跟張曉打了個招呼,和陳希約好了明天什麼時候來接她,隨後便打道回府去。
看著車輛逐漸遠去,陳希依舊站在門口癡癡的望著。
張曉也是頗為無語的說道“行啦,彆看了。都看不到了。你要想,你咋剛才不跟破虜一起去。”
“可以嗎?”
張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