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破虜離開舞台了,但是台下的討論卻是沒有停止。
沒辦法,就這麼一首歌,隻要是有班上,做貢獻的人都覺得這首歌是在說自己,很難不讓人心潮澎湃。
“剛才這首歌寫得真好,我感覺就是唱的咱們工人。這個李科長了不得啊!”
“其實,我感覺更像是唱的我們老師,我們不正是默默國家培育下一代的人嗎?”
對此,現場觀眾基本都有這樣的感悟。
我感覺就是唱的我們保衛員,我們夜以繼日的保衛著工廠的平安。
我感覺就是唱的我們司機,為了集體的利益,我們不懼艱辛。隻為這個國家能夠更快的發展。
我感覺唱的就是我們gai溜子,要不是我們天天在街上溜達,四九城爺們哪來這麼多樂子看。
李破虜有預感,他抄的這首歌肯定會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傳遍全國。
等有一個節目結束,王鶴和陳秋就起身走人了。
幾個廠的領導暗自鬆了一口氣,還好沒出什麼意外。
隨即,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既然領導都走了,那還等什麼?
接著奏樂,接著舞。
文藝彙演後續的事情,李破虜不知道。
說起來,他這個宣傳科副科長做得挺失敗的。就連彙演的具體流程都不知道。
演出剛結束,在後台歇了一會,就直接開溜了。
然後便在門口被正好出來的王鶴等人逮了個正著。
“小子,今天這首歌唱得真不錯。不愧我養大的。”
王鶴大笑著拍了拍李破虜。
而陳秋則是一臉的無語。誰不知道這小子是自己把自己養大的呀,而且還順帶把我閨女也養大了。
你養大?你養大個屁。
“小子,你這首歌後續文工團的人可能會拿去用。你有什麼想法沒有。”
對此,李破虜倒是無所謂。
“用就用唄,我能有什麼想法。要是這個歌能鼓舞廣大群眾的士氣,也算是完成它的使命了。”
聽到這話,陳秋和王鶴皆是欣慰不已。不愧是他們看中的人,不愧是他們老兄弟的兒子。
見周圍的觀眾們還沒出來,李破虜神秘兮兮的將陳秋和王鶴拉到了一旁。
“小子,你是不是惹什麼禍了,神秘兮兮的。有話快說,勞資還有事呢。”
王鶴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李破虜也不管王鶴的抱怨,如同變戲法一般從包裡拿了三個小果子出來。
“二位,彆說我不孝敬你們啊。這個果子,名叫‘一口下去嘎嘣脆,第二天起來年輕十歲、精神抖擻、重整雄風果’。
我可費了老大勁才搞來的,您們一人一顆。還有這個,是媽的。老陳你先收著。”
聽著李破虜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陳秋強忍住想打他一頓的衝動。
仔細端詳著手中長相怪異的小果子。
當然,更多的還是好奇,好奇果子的功效。
比起陳秋的克製,王鶴顯然是一點都不慣著李破虜。一巴掌就呼他後腦勺上了。
“小子,你給我好好說話,老陳是你叫的嗎?”
“嘿,老王,你是不是有個大病。孝敬你東西,你拿著就行了,哪來這麼多話你就說要不要把,不要還我。”
李破虜也是一點都不怵王鶴,直接就懟了回去。
還準備再嗆兩句的,但是在看到王鶴解皮帶的動作。李破虜果斷的選擇了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