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作為主要參與者之一的閆埠貴一家,這份處理意見中卻是沒寫。
閆埠貴所屬的小學雖然是屬於軋鋼廠的子弟附屬學校。但是卻不是歸軋鋼廠統一管理。
所以,閆埠貴的處理意見,肯定是由學校那邊下發的。
不過,根據李破虜的估計。閆埠貴這次可能真得一個月工資二十七塊五了。
說完這些細枝末節的小事,兩人自然而然的便討論起了正事。
畢竟李破虜一上班就來找廠長,可不是為了打聽院裡好鄰居們的處理意見的。而是為了找廠裡要他新建車間的場地的。
“破虜老弟,年前接到司裡的通知,我們就已經在開始準備了。不過你也知道,我們接到通知的時候,廠裡已經放假了。
這不,昨天複工,我就趕緊安排人幫你騰地方了。估計還需要兩天才能騰出來。你看是不是可以先選人?”
李破虜點頭示意理解,隨即開口道“好的,那我先去車間看看。”
“成,正好閒著沒事,我陪老弟一起去技術科報到吧。”
李懷德見李破虜準備轉身走了,急忙開口說道。
“也好,那就麻煩李廠長了。”
“哪裡,順便的事。正好我也剛上任,需要到各個科室熟悉一下情況。”
“說起來,李廠長您升任了,那楊廠長現在到哪裡高就去了呀。”
“他呀,現在調到司裡做辦公室副主任了,算是平調吧。”李懷德有些唏噓的說道。
他也和楊廠長鬥了這麼多年,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懷念這個老搭檔,老對手的。
畢竟說的好聽是平調,但是明眼人都看的出來,一個實權廠長,調到司裡,做了辦公室主任,而且還是個副的。就算再沒腦子,也知道楊廠長這是做錯事了呀。
而這一切的源頭,竟然隻是因為李懷德單純想惡心一下對方而通過的一個朗誦節目《我的廠長父親》。
不得不說,世事有時候就是這麼無常。
這還是調查之後發現楊廠長在任期間除了給他兒子一個高小文憑安排進宣傳科做了乾事之後,其他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這才做出的酌情處理。
不然這事要是攤李懷德頭上,估計得老慘了。
“對了,我來技術科了,那之前技術科的科長怎麼安排的?”
對於王鶴等人的辦事效率,李破虜也感到非常的驚訝。明明是放假才安排的事,結果一上班居然就已經安排妥當了。
然而對於李破虜的問題,這次李懷德也不知道了。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我隻知道他被調離四九城了,但是具體調到哪裡去了,我就不清楚了。”
聽到李懷德的話,李破虜不由得思索了起來。他記得之前技術科的科長叫趙向北,是個八級工程師,既然李懷德說被調四九城了。而且還不知去向。那麼答案也就不言而喻了。
隨即也不再這個問題上糾結,轉而說起其他的事情。
二人談笑間,不知不便已經來到了位於辦公樓2樓的技術科。
之前李破虜隻顧著摸魚,從來沒來過技術科。但是今天跟著李懷德一來,便感覺有些不太滿意。
倒不是對科裡的人不滿意,畢竟他除了技術科的門衛大爺,還一個人都沒見過呢。
而是對這裡的環境不太滿意,安全性太低了。樓層太低,保衛力量太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