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啊,今天中午的時候,我剛認識的。聽李廠長介紹說是咱們廠技術科的科長。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聽完南易的話,丁秋楠心頭泛起了彆樣的心思。長的好、還是乾部,可以當做備選。
現在的丁秋楠多少還是帶著不少的單純的。對於南易對她的好,她自然也還是放在心裡的。
之前在機修廠的時候,之所以沒有答應南易,完全是因為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害怕會和南易的感情無疾而終而已。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南易因為被軋鋼廠的領導賞識,已經先他一步調到了更大的廠子裡。
要是能夠通過南易的關係,先將自己也調到軋鋼廠。那麼接下來她考醫學院的阻礙應該就沒了。
到時候,隻要南易等著她,也不不介意和南易在一起。
至少這是丁秋楠現在的想法,至於上岸第一劍,她會不會斬向她的意中人?至少她現在是沒有這個想法的。
“嘿,許大茂。你不會是看上人家姑娘了吧?”
另一邊,蹬著自行車一路風馳電掣的李破虜在南易和丁秋楠聽不到的位置之後,這才開口說道。
而許大茂之所以會再次搭上李破虜的小破車,則完全是他自己死皮賴臉的結果。
原本剛被放出來的許大茂確實有想過要怎麼報複李破虜的,但是一想到對方是自己的直屬領導。頓時就讓他產生了深深的無力感。
後麵去上班之後,在得知李破虜調任技術科科長之後,他不但沒有如釋重負。反而更加深刻的認識到了自己和李破虜之間的差距。
一時之間,許大茂便陷入了糾結之中。報複,還是討好,這是一個問題。
要說許大茂這人可謂是自私自利、不擇手段阿諛奉承、好色又記仇。
但是他唯獨有一個優點,那就是他識時務。而且能認清自己。
說白了,也就是一種依附性人格。就跟須佐差不多。山姆老爹差點沒把他家給沉海了。
結果呢?人家不但不怨恨,反而上前跪舔。
這就是一種典型的慕強心理、依附性人格。仰慕強者、依附強者。
想明白自己似乎怎麼都鬥不過李破虜之後,許大茂就開始了自我pua。
強製認為自己去李破虜家搬東西的行為是不對的,然後強迫自己原諒李破虜。
自我pua成功之後,這才有了昨天邀請李破虜喝兩杯的事情和今天強行搭車的事情。
“嘿,你這話說得。人家姑娘長得漂亮。我多跟他聊兩句還不行?
不過兄弟,我說真的。要不你把昨天在你家做客的那個陳雪茹同誌介紹給哥們怎麼樣。
你是沒看見,那身段!那模樣。真的是樣樣都長在哥們的心間上了。”
對於許大茂這句話,李破虜倒是便是高度的認可。
他自然也知道許大茂的心理,隻不過他不在意。
在李破虜眼裡,許大茂就像是一條齜著牙的惡犬。隻要自己手裡有骨頭,有棍子,那這條惡犬就不可能傷到他。
而經曆上次的事情之後,再不確定他是不是真的完蛋之前,怕是連對他齜牙都不敢的。
反過來,隻要自己手裡有骨頭,那是想讓他咬誰,他都不需要說話,骨頭往那一扔,許大茂自己就嗷嗷的衝上去了。
不過這麼想歸這麼想,但是該敲打的還是得敲打。不然許大茂估計得以為他是什麼善男信女了。
“你可拉倒吧。而且,你不會以為上次你趁著我不在家,上我家裡打秋風的事,就這麼算了吧?”
原本還有些感歎李破虜挺好糊弄的許大茂頓時臉色就難看了起來。
急忙開口道“我要說上次是個誤會,我是去阻攔他們的你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