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都是一些不能說出來的秘密往事,但是現在白寡婦為了挽留住供血包何大清,早就已經不管不顧了。什麼能說的,不能說的。全都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隻期望何大清明白,當初的事真的不是她的算計,全特麼都賴易中海啊!
不過也怪太著急了,就連當時她十多歲和易中海亂來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然後何大清便越發膈應了。
易中海跟他有一筆不得不算的仇恨,但是現在他們卻成了同道中人。
而吃瓜的女同誌們猛然間聽到這麼大的瓜,一時間也是有點吃撐了消化不良。
以往,雖然她們都知道白寡婦好吃懶做,有些亂來。
但是從來也沒想到是這麼個亂法啊!一時間,家裡有男人的,看向白寡婦的眼神都有些不善了起來。
現在眼看著何大清這個大冤種要跑了,可不能讓她盯上自己家男人。
同時心底也是暗暗下定決心。今天的事嗎,絕對要爛肚子裡,絕對不能讓自己男人知道了。免得到時候起了一些不該有的心思。
“大清,我真的知道錯了。一日夫妻百日恩啊!看在這麼多年,我給你當牛做馬,洗衣服的份上。你就原諒我吧!我以後一定對你好!孩子們也會好好孝順你的。”
白寡婦知道強勢的方式已經拿捏不了何大清了,現在隻能用這種裝可憐、賣慘的方式來博取何大清的同情了。
同時也是為了博取圍觀群眾的同情。
不論是何大清升起同情心,留下來了。還是圍觀的人們同情心上來了,指責何大清。逼迫何大清留下來。
這兩點對於白寡婦而言,區彆不大。她要的僅僅是何大清留下來而已。
“你給我當牛做馬?你給我洗衣服?
白小蓮,咱們還能給彼此留點臉麵嗎?
你當街坊四鄰的眼睛都是瞎的嗎?
究竟是誰在當牛做馬,洗衣做飯。你當大家都看不到嗎?
這麼多年,是我,都是我,一個人工作,把你還有這兩個白眼狼養的白白胖胖的,連帶著,還有你那兩個表哥都過上了好日子,建起了新房子。
你真以為這些事大家夥都看不到嗎?
你還好意思說你為我當牛做馬、洗衣做飯?”
被白寡婦的厚顏無恥氣笑的何大清再次一腳蹬開了爬上來抱住他腿的白寡婦。
“嗯?不對啊!白寡婦,你哪來的表哥?當初你媽去世的時候還是我們幫的忙。你當時不是說你沒親人嗎?”
趙主任其實知道自己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問這樣的問題,但是他實在是忍不了。因為當時白寡婦的媽媽去世的時候,因為了解到她連個表親都沒有,因此,軍管會就幫忙料理了。
而當時派出去主持幫忙的,就是他。現在的街道辦趙主任。
當時他可謂是又出錢又出力。
因此這件事他必須得問清楚,原因很簡單,他不想跟何大清一樣,被人當傻子玩。
“趙主任,你聽我說,這件事我可以解釋的。我表哥就是這些年經常來我家裡串門的那兩個,我也是在我母親過世之後才知道的。
當時我是真的不知道他們啊!”
一聽白寡婦說經常在她家串門的兩人,知道內情的人頓時就不說話了。
什麼表哥表妹,騙鬼呢!
當時他們還一度以為是何大清胸襟廣闊,宰相肚裡能撐船呢。
但是現在看來嘛!合著是壓根不知道這回事呢!
一時間,不少人紛紛看向了何大清。
的頭頂。
眼神中充滿了複雜的神色。
有同情,有感歎,也有佩服。
彆人家都是白天表哥表妹,晚上死鬼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