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彙報,黃海升一掌粉碎了眼前的辦公石桌,無數強悍勁氣把其它人震退好幾步。
“都滾!”黃海升怒吼道。
所有人退出後,黃漢忠輕聲道“父親!楚義已經是築基中期了,他所過之處屍橫遍野,他的血奴隨時都可能破境達到元嬰大修士,你看我們是不是……。”
黃漢忠沒有說完,他看著黃海升的臉色。
“這事得謹慎,就怕最後玩火自焚!況且我們去接觸此人風險比較大,一個不慎就有可能萬劫不複。”
“父親!瑞兒與這楚義有些舊情,可以讓瑞兒代為傳信,隻有我們一起合作才有可能統一東洲,不過瑞兒有個條件。”
黃海升看了看黃漢忠“什麼條件?”
“瑞兒要與那陳萱兒成親,希望得到父親應允,他還要做這玄虛宮的掌門人。”
“哼!是你想做太上長老吧?一個不能人事的廢人還有必要結婚嗎?娶進門乾嘛?天天欣賞?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我親自去一趟。”
黃炳瑞洞府中,陳萱兒赤條條的躺在石床上,黃炳瑞手中拿著一條鞭子,陳萱兒渾身是傷的淚流滿麵,這一年她簡直度日如年,生不如死!原本在秘境中有了黃炳瑞的孩子,黃炳瑞被楚一凡閹割了後性情大變,每日抽打虐待陳萱兒,導致胎兒不穩墜胎壞死。
從此後陳萱兒就沒出過洞府,連衣袍都不曾著身,一日三餐每天三頓都是鞭子,連自我了結都成了奢望。
黃炳瑞拿著鞭子嘴裡發出變態的笑聲,看著陳萱兒身體上,一層又一層的傷疤,心中彆提有多爽快,每次抽打陳萱兒他有種抽打楚一凡的快感。
“轟隆!”一聲,忽然洞府禁製被暴力破除,黃炳瑞正想罵人時,黃海升出現在洞府內,看著渾身傷痕的陳萱兒,黃海升眼睛在陳萱兒秀麗的臉上停了片刻。
“你可真會享受,為什麼不打她臉?混賬東西!”黃海升說完丟出一件自己的衣袍給陳萱兒。
“想結婚?”
黃炳瑞聽了以後興奮的點點頭,而陳萱兒聽見這個消息猶如晴天霹靂。
“可以!一月後宗門大慶,為你們舉行盛大婚禮。”
“為什麼要那麼久?”黃炳瑞不甘心的問道。
“這不是你關心的事情,做好你自己的事情,現在你去找你爹去,以後不準再這樣打她了。”黃海升說完出門了。
三天後黃炳瑞出了宗門,他要去找楚義。
二十天後在東洲梁國,黃海升和楚義正式會麵了,二人最初沒有談攏,相互留了傳音符不歡而散。
回到宗門玄虛宮上下一團喜氣,唯獨陳萱兒兄妹抱頭痛哭。
婚禮如期舉行,結婚當晚該入洞房的時候,黃海升把黃炳瑞趕出了房間。
從此陳萱兒明裡是黃炳瑞的妻子,暗裡卻是黃海升的愛人。
陳萱兒倒是沒在挨鞭子,但是黃炳瑞從此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黃漢忠找過黃海升幾次,黃海升的理由很簡單你們父子是廢物,那我就自己來,說不清還能讓黃家誕下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