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命刀!
第二天隔壁鄰居,以及四方街鄰都來幫助楚一凡收拾藥鋪,以及簡單的修繕房屋。
而此時楚一凡與占天棋卻不見了,隔壁天地棋館中,楚一凡與那宋隊長下著閒棋,有一子沒一子的落著。
“宋隊長你父親身體好些了嗎?”
“好多了,多虧楚大夫妙手回春,前幾天的事情您彆放心上,回家我娘就讓我跪了一個時辰,說我不該來冒犯您,說他們的命還有我兒子的命都是您救的,我忘恩負義!”
“可是這真不是我的本意,楚大夫您是知道我的,我也是極日鎮的人,那些背祖忘宗的事情,我宋記祖可是做不出來的。”
楚一凡笑笑:“鄉裡鄉親的,我呢說句不托大的話,算是我看著你長大的,二十年多前我來極日鎮時你才八九歲吧?”
“六年前那場瘟疫來的快,去得也快!當時我呢忙於救人,也沒怎麼細想,這幾天濟方堂被砸,很多病例被翻出來,回想一下,這裡是有古怪的!”
“北山的土匪你可是知道的,我懷疑啊,這瘟疫有可能是投毒,目的是製造恐慌,好讓人上山投奔土匪!”
宋記祖搖搖頭:“說土匪,我們這些個府兵最恨他們,但是這個六年前的瘟疫還真不是他們乾的。”
“不知您還記得這麼個事情嗎?六年前瘟疫大爆發,官府就發下解藥來,十兩銀子一劑藥,吃了就見輕鬆,但始終不斷根。”
“最終還是您老贈醫施藥,治好了所有人,為此東來縣知縣以上的人都恨你入骨。”
“由此可見這投毒的與送解藥的肯定是一家,絕不是什麼土匪所為。”
“幾天前,那裘大人被砍這就一定是北山土匪了,說句我不該說的話,大快人心啊!”
“其實北山的土匪怎麼能稱匪?他們對我們極日鎮從來都是秋毫無犯,對東來縣的百姓也沒有伸過手。”
“他們截官家、搶富豪、奪軍餉,哪一樁哪一件是針對貧苦百姓的?”
“身為官家人我在他們麵前都自慚形穢,如果可以我也選擇參加他們,唉……可惜家有老小,我宋記祖是處處受人鉗製啊!”
楚一凡微微一笑:“如果讓你帶兵去圍剿他們,你願意去嗎?”
“楚大夫說笑了,我等不過是縣丞的府兵而已,說難聽點就是家丁而已,帶兵打仗怎麼可能輪到我呢?”
“如果真有這機會……”
宋記祖眼睛微眯,他把手中棋子丟在棋盤上冷冷道:“老子也反他娘的!”
這回把楚一凡與占天棋搞懵了,這宋記祖大概率不會是江天寧的內應了,那這內應又是何人呢?
等宋記祖走後,占天棋若有所思道:“會不會是縣丞端木宏所為?”
楚一凡搖搖頭:“端木宏的娘是當年瘟疫時我救回來的,我曾經不止一次去過他們端家。”
“彆看端木宏現在隻是一個從九品的縣丞,端家可是大有來曆,端木宏的太祖當年可是二品大員。”
“端家也是世代讀書,端木宏的爹曾經也是一方知州,因為被人誣陷才發配到東來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