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彆了,這綠帽子和高帽子同時來老夫有些吃不消。”
“你是怎麼發現不是鬼作祟的?”
楚一凡微微一笑:“第一是窗台有明顯摩擦的痕跡,光亮油滑證明經常用布勒在這個地方摩擦。”
“第二:捆九夫人的長布條隻有豎著的皺褶並沒有一絲橫著的皺褶,證明布條經常被豎著拉扯,捆人不符合這個皺褶。”
“第三就是後麵窗台與地麵約有一丈多的距離,而這捆人的布條也吻合這個長度。”
“在結合九夫人的麵色氣象、言談舉止以及你給我說的被鬼附身的時間,加上房中種種異象就分析出來了。”
“你真就這樣放他們走啊?沒有怨言?”
耿廉搖搖頭:“不一定!你不是要去尋那戴老弟嗎?明日午時後我們便出發,夜已深了先回房休息吧,你的房間我已經安排妥當。”
楚一凡還真不知道這家夥葫蘆裡麵賣的什麼藥,一夜無話來到第二天午時。
耿廉端坐正堂屏退所有下人後叫來黃學強與那梁蘭芳:“你二人可想好了?馬車已經備下,想好了說一聲便可起行了。”
“小九……梁蘭芳我可告訴你,離開耿府後,你後麵再沒有養尊處優的日子了,日日耕作要不了幾年便會麵黃色衰!”
二人對視一眼堅定道:“我們願意回歸鄉野,請耿大人成全!”
耿廉點點頭麵無表情道:“來人!”
“宣布下去,半月後我耿府新收義女梁蘭芳,耿家添丁進口請父老鄉親前來共喜同杯。”
這幾句話把當場三人都鎮住了,大家都不知道是啥意思,耿廉卻對著黃學強冷冷道:“還站著乾嘛?收拾收拾隨我去拜訪戴尚書。”
楚一凡最先反應過來,他哈哈大笑道:“都是好人遇見好人了呀!學生還是學生,也是未來女婿,小弟佩服佩服!”
看著出門而去的黃學強,耿廉歎口氣:“學強頗有才氣,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老夫不能因為一己之私抹殺了這麼一個有用之才!”
“芳兒你還不退下?還等為父送你回去?”
梁蘭芳趕緊跪下泣不成聲……
馬車上楚一凡看了看黃學強:“老哥哥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這事要落在其它尚書大人頭上,必定愛恨交織成為一段仇怨,殺人滅口都在所難免。”
“小子知恩圖報這事不是記在心裡,而是要傳承下去,你算是祖輩積德才有幸遇上這樣的恩師!”
“你小子恐怕還沒反應過來吧?昨天晚上說的話不過是考驗你們,耿大哥從來就沒有過放棄你這個門生的打算。”
“現在是門生,未來可就是耿家女婿了,所以後麵該怎麼做你應該知道了。”
黃學強一聽趕緊跪下去給耿廉磕頭,那知馬車正好顛簸,黃學強身不由己身體往前一竄頭部正好撞在了凳子角上。
霎時間黃學強頭破血流,頭部被磕出一個很大的口子。
這點傷對楚一凡來說並不算什麼,但傷口處理好以後,額頭上麵一條疤很明顯。
楚一凡看見這條疤痕愣住了,因為傷口隱隱有一絲龍氣存在,這並非實質的龍氣,隻是一種氣運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