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誌華知道她在想什麼,再想京城的天空是否也在下雪,那耶律若龍是否也在看著飄雪落下。
此刻遠遠看著欣悅癡情呆迷的樣子,楚誌華心痛難受,但欣悅選擇了二弟,這或許也是她心甘情願承受的吧!
而選擇遠遠默默觀看這一切,忍受心痛的自己除了無可奈何又能如何?
楚誌華走到她前麵把酒壺遞過去:“喝口暖暖身子,可能臘月他就會派人來接你了,正好陪你過新年。”
強忍心痛,楚誌華還是把不願意說出來的話說了出來,但他心中希望這樣的事情永遠不要發生,希望太子在京早已納妃進側。
薑欣悅被驚醒後微微一笑雪都融化了,她接過酒壺仰脖就是一口,然後開心道:“在家喝多沒意思?咱去軍營喝,哪裡有酒有菜,軍營裡麵人還多。”
“家裡喝多了爹娘一定罵人,你的小酒量你敢去不?”薑欣悅挑釁說道。
楚誌華確實酒量是三人最差的一個,平時喝個兩壺鐵定醉,但被一個女子挑釁怎麼可能服軟?
“去就去怕誰?你醉了我可不背你回來。”
“誰背誰還指不定呢!”薑欣悅頭一揚不屑的說道。
臨出家門薑夫人還連連叮囑:“天寒地凍的早點回家!”
結果這倆孩子早就沒了人影了,反正是去軍營薑夫人也沒啥好擔心的。
薑欣悅喝的是相思酒,酒入愁腸淚如珠,那楚誌華喝的苦酒,念而不得的苦讓他杯杯如藥,但卻越吞越膽大。
幾個將軍陪著咋咋呼呼呃酒下得也快,不一會兒兩壇酒就下肚了,楚誌華已經不行了迷迷糊糊被送進了薑智恩平時的營房,他倒床就睡完全處於人事不省狀態。
薑欣悅也迷迷糊糊,她發現楚誌華已經不見了,兩個將軍也喝得搖搖晃晃的起身告辭了。
看著桌子上麵剩下的大半壇,想著耶律若龍分彆時的話,以及保證很快就來接她進京城的保證。
薑欣悅伸手拿過酒壇仰脖就咕咚咕咚喝了起來,眼淚順著眼角就開始往下流。
大半壇酒下肚她就開始搖搖晃晃了嘀咕:“臭太子不理我,誌華哥哥也跑了,沒意思,沒意思,一點意思都沒有……”
她一邊說一邊搖搖晃晃往父親的行營而去,來到行營倒床就睡,絲毫沒有發現床上的楚誌華。
楚誌華正在睡夢中,迷迷糊糊忽然聞見一股香味,借著酒勁看見欣悅躺在自己旁邊。
本就愛慕已久的青梅竹馬,楚誌華怎能不心動?但二弟的身影在眼前晃動,他內心變得掙紮。
扛不住絲絲發香縷縷少女體香入鼻又上頭,酒勁的烈慫人的膽,二者合一天難管!
罪惡的雙手伸出去又再一次縮回來,楚誌華為自己打氣與開脫道:“我就摸摸她的秀發!”
伸手撫摸著薑欣悅的縷縷青絲,楚誌華的手開始慢慢下滑至她秀麗的臉蛋,此時的少女體香鑽入楚誌華鼻腔如同上癮的毒藥,楚誌華顫抖的雙手撐在床上,伸頭在薑欣悅嘴唇上輕輕一吻。
眼看薑欣悅不但沒有反對,相反嘴邊有一絲微笑,楚誌華怎麼可能還能壓製得住心中的野獸?
整個人撲上去開始瘋狂親吻薑欣悅,巨大動靜把薑欣悅吵醒,迷迷糊糊中看見楚誌華,她溫柔的叫了一聲:“若龍哥!”
此情此景猶如陡坡落石,哪裡還能及時刹得住車?命運對這對年輕人閉上了雙眼,大錯已然成為了定局!
薑欣悅在迷糊中雙臂便環抱住楚誌華的脖子開始主動迎合起來,聲聲嚶嚀讓楚誌華開始變得肆無忌憚的瘋狂。
大雪如同鵝毛一般飄落,一夜雪終於在日出時停了,白茫茫的一片百年少見。
薑智恩與他夫人整整擔心了一夜,天剛亮便雙雙去了楚府,結果楚府也沒這倆孩子。
楚一凡也驚訝不已,他以為楚誌華在薑家,而薑家以為這倆孩子回了楚府。
神識展開,楚一凡表情極為豐富,他隻是淡淡道:“或許在軍營沒回來。”
薑智恩夫妻走後,楚一凡並未跟去,因為他覺得楚誌華應該對薑欣悅會負責,隻是耶律若龍處就比較難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