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射手!
這道獸吼仿佛是專門衝著寧舒而來的,因此牢門外的踵武魔鳥卻絲毫不受影響,隻能看到寧舒正在與無形的攻擊激烈地戰鬥著。
此時此刻,它也不禁為寧舒捏了一把冷汗。
寧舒艱難地抵擋住了一輪攻擊後,那音波攻擊緊接著又如潮水般湧來,再次向她猛撲過去。
於是,兩者就這樣隔空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交鋒。
獸吼聲此起彼伏,一聲比一聲響亮,似乎寧舒的行為讓它無比憤怒。
然而,由於距離較遠,寧舒還是能夠勉強應對。
儘管她被音波攻擊打中了幾下,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她逐漸摸索出了一些攻擊的規律。
此刻,在一聲聲無形的攻擊中,寧舒緊閉雙眼,完全依靠直覺和戰鬥經驗來應對。
一連串的轟擊聲響徹不停,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
終於,當寧舒感到疲憊不堪的時候,那獸吼戛然而止。
“丫頭,乾得不錯!沒給本大爺丟臉,哈哈哈哈哈……。”
踵武魔鳥此刻興奮不已,隻要寧舒能按照它的計劃一步步頂住這半魔的攻擊,那便能穩步向前,最終將這一層全部搞定。
但踵武魔鳥此刻卻是一副癡癡傻傻、憨態可掬的笑容,讓寧舒看後連連搖頭,心中暗自思忖道
“這家夥莫不是個傻子?竟然笑得如此詭異。”
就在此時,在第二層的深處,一隻人身獅頭的半魔正癱坐在地上,背靠著牆壁稍作休憩,他張大嘴巴,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那雙獅爪緊緊地貼著喉嚨,眼神中流露出陰沉之色,仿佛有一股凜冽的殺意穿越層層疊疊的複雜巷道,徑直抵達入口處。
此刻,寧舒恰好站在入口處,她敏銳地察覺到一股強烈的惡意撲麵而來。
而在她身旁的踵武魔鳥也感受到了一陣刺骨的寒意,它立刻停止了大笑,渾身猛地顫抖起來。
它心裡清楚,絕不能成為對方的攻擊目標,雖說自己擁有不死之身,但遭受攻擊時所帶來的痛苦卻是難以忍受的,它生平最懼怕疼痛了。
想到這裡,踵武魔鳥緩緩開口道
“看樣子,對方已經被激怒了,丫頭,你得趕緊恢複體力才行啊!放心好了,本大爺會一直守護在你身後,做你最堅實的後盾!”
“得了吧,少在我麵前裝模作樣!”
寧舒不以為然地反駁道,然後地盤腿坐下,慢悠悠地說
“有本小姐在,你就安心躲在我身後吧,所有的攻擊都由我來承擔。”
說罷寧舒稍作休憩,便再次投入到清理工作之先行戰鬥中。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再擊殺第二個目標的時候,並未如預期般的遭受到音波攻擊。
而當寧舒進行擊殺第三個目標時,音波攻擊再次襲來,而這一次寧舒便明顯感到異樣;
那便是這次音波攻擊的密度和力量都不如首次那般強烈,仿佛拳擊手在中場休息後立馬重新登台戰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