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隻是他實在是高估了偷襲者的實力。
悶響聲中,他已經被羅森先前那一肘給震飛了出去,直接撞碎了背後的屋門後摔了進去,翻了倆跟鬥才停了下來。
得虧連隊裡的屋子裡的東西都被搬了個七七八八,後麵的宿舍裡空空蕩蕩的,否則這樣連摔帶滾,受傷絕對輕不了。
現在羅森很慶幸得虧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上後就專門練習過控製力量,剛才那一下並沒真用什麼力量,否則的話,必定是要出人命的。
“乾什麼的?”許三多反應很快,一個箭步就衝了過去,隨即開了燈。
隨即他就看到了灰頭土臉倒在地上的袁朗。
此時他的臉色發青,看起來剛剛挨得那一記肘擊對他來說著實有點過勁了。
“首長啊,你說你這是乾啥,哪有背後打招呼的。”羅森連忙過來,一邊說一邊伸手給他揉了揉胸口,又按壓了幾個穴位,總算是讓他緩了過來。
“羅森,你還會傳武?”袁朗看著羅森,眼睛裡放著光,如同是發現了新的寶藏似的。
“會一點。”羅森笑著道“所以經常會反應過激,剛才手腳沒輕重,您可千萬彆怪罪。”
“那要是我怪罪了呢?”袁朗虎下臉來道。
“那也沒辦法。”羅森淡淡地道“你想怎麼樣,隻管放馬過來吧,我都接著。”
“哈哈,有點江湖中人的意思了。”袁朗笑著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牽動了身上的傷處忍不住還吸了口涼氣,隨即道“我今天過來是招兵的。”
“裡邊說吧。”羅森開了門,打開燈,招呼他進屋坐。
三人到了宿舍裡,許三多給倒了杯熱水。
袁朗喝了兩口熱水,才覺得胸口挨了肘擊的地方舒服一點點,道“你們的兵是從地方上招,我的兵是從兵裡麵招。”
“我看了你們的簡曆,覺得你們挺不錯的,不焦慮,耐得住寂寞,所以特意過來看看。”
“這次算是家訪。”袁朗看著羅森和許三多,道“過幾天就會有人來通知你們去體檢,我就是檢查的人。”
“好了,我要走了。”
將喝完水的搪瓷缸子放在一旁,袁朗站起來道“後天師部應該就會把命令發到每個人手中,準確的說不是命令,是邀請,你們可以拒絕參加,但我要是你們的話,肯定會來試試。”
正如袁朗所說,師部的命令很快就送到了羅森和許三多的手中。
“羅森,你說老七連會有人去嗎?”許三多問道。
“會。”羅森道“班長估計是夠嗆,但是班副肯定會來的。”
“那我們能在一起嗎?”許三多又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羅森道“儘力而為吧。”
一輛軍用卡車將所有參加選拔的兵拉到了野外。
儘管在車上看到了馬小帥,看到了伍六一……看到了不少老七連的兵,不過羅森和許三多都沒機會跟他們打招呼。
“放鬆點,下麵要耗費很大的體力。”袁朗走到眾人麵前,臉上掛著笑道“現在緊張什麼?”
說著,他在眾人麵前來回走了兩圈,道“大家是客人,客人呢我就要好好招待,所以接下來給大家準備的是直徑一百公裡範圍內的兩天行程,對你們來說是小意思吧?”
“武器在的範圍內,隨便挑,食品,隨便挑,再挑也隻是一份早餐似的野戰口糧,沒什麼大不了的,就是一次野外生存。”
“野菜燉野兔,哎,本地的野兔我嘗過,自個把野兔打回來燉一燉,那味道更棒,想不想試一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