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折騰了一個多小時後,傑克斯派洛總算是從釣魚上頭的狀態中清醒過來。
隻是當他扔下魚竿想要吃飯時,看到的卻是一桌子殘羹冷炙。
當他看向坐在一旁的安樂椅上看書的羅森時,後者道“我早就提醒過你了,你說要等等,總不會讓我陪著你一起餓肚子吧?”
“當然不是。”傑克斯派洛尷尬一笑,直接坐到了桌旁開始大吃大嚼。
他的確是餓壞了,現在也顧不上這都是剩菜剩飯並且還涼了。
等到飯菜進了嘴,他頓時就眼睛一亮,因為相當美味,而這也讓他越發後悔自己之前隻顧著釣魚而沒過來吃飯。
“彆光顧著吃飯,旁邊有酒。”羅森提醒道。
傑克斯派洛這才看到了旁邊的酒瓶,當即拿了起來,將蓋子擰開,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隨即習慣性的喝了一大口。(注)
值得一提的是他沒將嘴裡的老白乾吐出來,但是一張臉卻也瞬間變得通紅。
畢竟62度的老白乾對於一般的國人來說都有點不那麼友好,更彆說是傑克斯派洛這種平常喝的都是低度酒的人了,簡直就像是吞下去了一口火炭似的。
不過他似乎並不嫌棄它與眾不同的口感,起初還隻是小口品嘗,後來卻是越喝越多。直到……
噗通。
椅子倒地,傑克斯派洛已經醉倒在了甲板上,手裡還捏著老白乾的瓶子,滿臉泛紅地呼呼大睡。
“半瓶酒就倒下了,這酒量也太次了吧!”羅森鄙視地瞥了他一眼,也懶得管他,收拾了桌椅和碗筷之後就重新坐回安樂椅上看書。
此時攔截號依舊在海上兜圈子,不過若是能從高空俯瞰的話就會發現它已經數次巧之又巧地避開了跟數艘艦船的遭遇。
這些船既有正常在海上航行的商船,也有從皇家港裡出來試圖找到攔截號,並救回伊麗莎白斯旺的大不列顛皇家海軍的艦船,為首的赫然就是那艘個頭極大的無畏號。
隻是親自帶兵出來營救未婚妻的詹姆斯諾靈頓準將注定了要失望而歸。
天色漸暗之前,詹姆斯諾靈頓就不得不率領艦船返回皇家港,麵對著斯旺總督那充滿希冀的目光,他雖然很不情願卻又不得不無奈地搖搖頭。
韋瑟比斯旺這一刻覺得自己心快要碎掉了。
他在皇家港已經當了將近七八年的總督,對海盜們平常的行徑可謂是了若指掌。
女兒被他們擄走後,如果有人上門來索要贖金反倒是最好的結果,因為那意味著至少他的女兒還有生還的可能,否則等待她的將會是生不如死的結局。
“諾靈頓準將,能一起走走吧,我有些話想要問你。”韋瑟比斯旺問道。
“當然。”詹姆斯諾靈頓點點頭,隨即跟著韋瑟比斯旺兩人沿著路一路走。
雖然之前說是有話要說,可是韋瑟比斯旺卻一直在沉默,走出了不知道多遠後,他才像是下定了決心似的,道“能告訴我嗎?究竟是什麼人擄走了我的女兒?”
“我聽手下的士兵說,為首的海盜自稱是史密西先生。”詹姆斯諾靈頓道。
“不用說,肯定是假名字嘍?”韋瑟比斯旺道。
“的確如此。”詹姆斯諾靈頓道“我打算稍後命畫師畫出他的相貌,再去監獄裡找那些被捕的海盜問問有關於這個史密西先生的底細。”
“如果他們不肯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