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史蒂夫羅傑斯怔怔地看著羅森,一臉難以置信地道:“你就把核彈扔過去了?”
“要不然呢?!”
“難道你就不怕誤傷無辜?”史蒂夫羅傑斯問道。
“那裡頭的人有一個是無辜者嗎?”羅森瞥了他一眼,道:“況且,你有沒有認真想過,這枚核彈要是轟在斯塔克大廈的話,又會有多少無辜平民慘死?”
“怎麼著?在你美國隊長的眼中,議員老爺們的命就是命,平民百姓的命就不是命了唄?”
“我沒有。”史蒂夫羅傑斯很想為自己辯解,可話到嘴邊他忽然意識到自己似乎下意識裡就是這麼想的。
甚至他連自己的生命都沒在意,反倒隻是想要保全那些人,這讓他一時間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啥?
“可是你這麼做就不怕他們報複你嗎?”布魯斯班納擔憂地道:“你剛才也說了他們可能還記得這一切,殺身之仇沒人會不在乎的。”
“那也得他們有那個膽子,有那個本事啊。”羅森不屑地道:“我又不是個軟柿子,任人捏弄。隻要他們不怕死全家,隻管放馬過來。”
羅森看向托尼斯塔克道:“托尼,我知道你在國會裡肯定會有些朋友想探聽我的態度,這些話不妨告訴他們。”
“華夏有句話叫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而我的準則卻是小人報仇一天到晚。”
“沒人惹我,大家相安無事,他們繼續高高在上當他們的議員老爺們,但是有誰覺得有權有勢,想要拿捏一下我,那麼就彆怪我手黑了。”
說著,羅森笑看向托尼道:“之前那個核彈我是找不到了,可是全世界的核彈多了去了,隻要我想去送溫暖,總還是有辦法的。”
“何必呢。”托尼連忙勸道:“他們也是為了解決那些外星人,方式有點過激,但是出發點是好的,沒必要搞成這樣。”
“托尼,那枚核彈可是衝著你的斯塔克工業去的,你又怎麼知道不是有人想趁機把你也一起乾掉。”
羅森拍拍他的肩膀,道:“斯塔克工業在某些人眼中,同樣是塊香噴噴的大肥肉呢,不比羅和普林斯集團差多少呢。”
托尼斯塔克沉默了。
為啥陰謀論總有市場?
就是因為麵對著巨大的利益,再怎麼用陰謀詭計去揣測敵人似乎都不為過。
托尼現在顯然也有些上頭了。
“兩位,要不咱們還是喝酒吧。”史蒂夫羅傑斯道。
“對,對,喝酒。”布魯斯班納說著一仰脖就將一瓶子勇闖天涯炫完了。
“好的,沒事,我很好,對,我正跟我爸爸還有幾個叔叔吃飯呢,沒問題,稍後我把你的話轉給他。”
說話間,羅幼薇掛了電話走到羅森身邊坐下,道;“彼得帕克打電話過來問候我。”
“他去哪了?”羅森道:“今天這麼大場麵,好像沒有看到那小子。”
“他和格溫現在根本就沒有在紐約,也是看了新聞才知道的。”羅幼薇道:“他剛剛還說,讓我轉告給你他的歉意,沒能在這種時候幫上什麼忙。”
“這有什麼可道歉的。”羅森笑著道。“也許隻有這小子才真的把保護紐約的安全當成了自己的責任了。”
“誰啊?”托尼問道。
“彼得帕克。”
羅森見史蒂夫羅傑斯好奇地看過來,道:“薇薇的同學,挺有責任感的一小夥,跟你有點像,下次介紹你們倆認識。”
“那我就等著了。”
這一頓酒幾個人喝到了後半夜才總算是興儘。
紐約大戰雖然結束了,可是後續的影響卻並沒完結,尤其是善後的事宜更是千頭萬緒地擺在了所有人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