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耀軍沒有任何的猶豫,駕駛著這輛改裝的越野車,筆直地衝向了過去。
就在此時,長老傅智勇在敞篷車輛被爆炸過後,他抬頭望向了李閒和牛力、約翰三人鑽入了越野車內。
頓時,長老傅智勇就想明白了。
他們兩排的堵截敞篷車,已經被牛力和約翰二人的五顆手雷引爆之下,活生生的炸出來了道路出來。
長老傅智勇的瞳孔驟然一縮,暗道不好,趕忙朝著眾沙彌們再度下達命令。
“打車!給我打那輛越野車!不要讓它給跑了。”
“這可是住持蘇密亞交代的,一定要把越野車給攔下來。”
長老傅智勇率先提著湯普森衝鋒槍,衝到了最前頭過去,站在山坡的一角,朝著飛速疾來的越野車,扣死著扳機,使勁地掃射之中。
“噠!噠!噠!噠”
同一時刻,沙彌們望著慘不忍睹,發出燒焦味道的沙彌們躺在地上,哀嚎不斷,臉色驟變,內心打鼓幸虧自己慢了一步。
要是聽從長老蓬奈溫和長老傅智勇二人的命令,早早前去敞篷車後麵攔截,可能隨著爆炸過後,他們的性命也會像躺在地上的沙彌一樣,瞬間失去。
隨著長老傅智勇的嘶聲吼叫之下。
眾沙彌們很快也就清醒了過來,紛紛提著槍,朝著駛往而來的越野車射擊起來。
“噠!噠!噠!噠”
此前,要射殺牛力的遲詒孫等人見狀,立刻跟上步伐,衝到了山坡與山路的邊緣,舉著槍瘋狂射擊著。
可以這麼說,剩下還活著的沙彌們沒有一個人不舉起槍,朝著越野車射擊的。
這可是活金山啊!要是逃走了,那就虧到姥姥家了。
無數的子彈仿佛瀑布流水一樣,衝向了李耀軍四人坐的越野車過去。
伴隨著越野車的速度越來越快,令無數的子彈落伍,射擊到了越野車的後頭方向過去,打了許許多多的寂寞,濺起了無數的沙石塵土。
不過,眼看著越野車與長老傅智勇、沙彌們的方向越來越近。
沙彌們手中的槍開出去的子彈,射中越野車的數量,越來越多。
“砰!砰!砰!砰”
即便是李耀軍駕駛的越野車,屬於經過改裝後,有著強大的乾子彈能力上來,但也架不住子彈多呀!
李耀軍望著擋風玻璃搖搖欲墜,還有四周的車窗玻璃越發支離破碎,隨時都可能被子彈給射炸裂開來。
千鈞一發之時,李耀軍眼神一凝,忽然大聲一喊。
“低頭!”
坐在副駕駛約翰和後頭的李閒、牛力三人反應極快,立刻整個腦袋就像是紮入土裡麵的鴕鳥,埋藏地比身體還深。
即便是李耀軍都低下頭,整個人滑入了駕駛座位的底部。
“砰!哢嚓!砰砰砰砰”
就在越野車與長老蓬奈溫、沙彌們十米範圍內。
越野車的所有車窗玻璃和擋風玻璃全部被子彈給擊碎,散落濺射一地。
無數的子彈穿梭在李耀軍和李閒四人的腦袋上,四處飛射,聲音極其清脆響亮。
讓其低著頭的約翰,內心都惶惶不安,嚇得嘴巴變白了起來。
李閒和牛力二人再怎麼無畏,照樣腦袋貼著車內底部,雙手抱著頭,心裡麵也十分的緊張。
四人所坐的坐墊都布滿了子彈,甚至穿過的洞口出現。
長老傅智勇和兩側的沙彌們,眼睜睜地望著越野車衝過了一片火海過去。
隨後,越野車從山路上躍到了公路上,眼前還是一輛輛路旁的敞篷車輛,李耀軍伸出手快速拉動方向盤。
李耀軍早在衝過去火海之前,就已經瞧見了狀況。
還有一點,那就是李耀軍腦海中對於過來的路況有著非常深的認知。
無需他盯著眼前的路況,隨著車輛躍出到了公路上的輪胎顛簸。
李耀軍心裡麵十分清楚,越野車到了哪個地方了。
所以,李耀軍沒有看到前方,就自動腳踩著刹車,拉死了方向盤。
讓越野車一個漂亮的弧線漂移後,他又再一次腳死踩油門。
使得越野車朝著南鄧的方向,也就是李耀軍和約翰二人此前駛往過來的方向,急速地行駛前去。
“低頭!”
李耀軍滑入方向盤底部後,他從始至終都縮在裡麵,拉動方向盤後,他再一次發出了聲音。
讓原本以為安全的約翰,趕忙再一次低下頭顱,不敢抬起。
這一絲絲的環節上,差一點讓約翰的腦袋成為了子彈入住的新家。
一顆子彈就朝著約翰的頭皮滑行了過去,帶走了一絲絲的發絲。
子彈打在了約翰前方副駕駛的擋板上,嵌入了進去,約翰眼眸瞧見,心中雞皮疙瘩起了一身,慶幸李耀軍的聲音,打斷了他抬頭的欲望。
要不的話,自己就要與這顆子彈同歸於儘了
而李閒和牛力二人從頭到尾就是抱著頭,幾乎是腦袋頂到了車內底部,愣是沒有任何的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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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李耀軍移動的越野車,他們照樣就是該怎麼做,就怎麼做
牛力和李閒二人比誰都清楚李耀軍的操作,他們都一起打過戰,飄過廠,對於李耀軍的話語熟知到了極其高的地方。
除非李耀軍讓他們起來,不然的話,李閒和牛力兩個人就算是這麼頭低著到了明天,他們也會這麼去做。
隻因為,李耀軍是不會欺騙他們的,再爾李耀軍都沒有出頭,他們抬頭乾什麼,這純粹是找死的行為。
越野車又是急速地行駛一段距離,又是一個漂移過彎過後,徹底擺脫了長老傅智勇和沙彌們的掃射攻擊。
李耀軍這才從方向盤底部鑽了出來,眼神盯著前方,淡淡開了口。
“可以起來了。”
這時,牛力和李閒二人一咕嚕的坐到了後方車位置上,看著遍體鱗傷的越野車,打量著周遭子彈射過的環境,到處還有著彈痕和子彈鑲嵌的場景。
“嘖嘖嘖這群沙彌哪有慈悲之心啊!”
牛力搖了搖頭,不禁感歎。
“是啊!殺人之心倒是挺強的,我們也總算逃出生天了。”
李閒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夾雜著車窗破碎的細小玻璃。
“呼!”
而後,牛力和李閒二人大鬆一口氣來,心靈得到了充分的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