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單單如此,還有住持蘇密亞身後的心腹沙彌們麵帶不悅之色,眼神飽含意味,互相對視一眼之後,也是跟隨著住持蘇密亞一起,朝著邵慶賓方向走向過來。
倘若隻是這般的話,還不夠令人氣氛緊張起來。
可住持蘇密亞握著槍械武器在自己的胸口麵前,身後的心腹沙彌們也是同樣提著槍械武器,走向了邵慶賓過去,促使著本來死寂的氣氛,幾乎凝結起來,變得格外的陰森,似乎這個地方上將會有槍聲響起的情況。
在場的沙彌手下們也是緩慢地靠近邵慶賓過去,臉色有些難看,眼神望向邵慶賓過去也是透露出濃烈的殺機。
畢竟,在斜坡的周遭死的都是他們的師兄師弟,本來就令他們這些沙彌們氣憤和心情不愉悅,偏偏邵慶賓這個時候雪上加霜,話中有話,誰能夠聽不懂呢。
這也是知識這些沙彌們也是憤慨不已與氣憤不已,緩慢地靠近邵慶賓過去。
隨著住持蘇密亞的走動而來後,頃刻之間所有沙彌們的目光都聚焦到了邵慶賓的身上,眼神閃爍散發著殺意。
邵慶賓先是一愣,隨即眉頭一皺,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在掃視了在場眾沙彌們之後,臉色驟然一變,趕忙再度開啟口來。
“呃住持蘇密亞,我可真的不知道具體情況啊!”
“我我還真的以為你的沙彌手下們,已經乾掉了幾名李耀軍的同黨了,我這是在給你道喜啊!沒有其他的任何想法,我邵慶賓對天天發誓。”
邵慶賓在看著住持蘇密亞和身後心腹沙彌們提著槍而來,整顆心都掉到了嗓子眼上,知道自己闖大禍了,連發誓的話語都謊話連篇,一並喊了出來。
他是萬般沒有想到住持蘇密亞和哈剛大勇僧院沙彌們如此記仇,不就是打趣一句話,怎麼都想要殺人的動作都出來了。
此時此刻,望著住持蘇密亞等人行走而來,給邵慶賓抬轎子的四名沙彌反應也是極快,立即就下蹲,不再給邵慶賓抬轎子,把轎子給放在地上。
讓邵慶賓更加慌了神,現如今就剩下他一個人。
而周圍都是哈剛大勇僧院沙彌們,一個個虎視眈眈,麵如凶色,如果真的要乾掉他,邵慶賓還真的沒有任何的一點辦法,完全就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邵慶賓連忙從轎子上鑽出來,他也不敢抬起自己的槍械武器,知道這個動作隨時可能被住持蘇密亞等人不滿,當場把他打成篩子那也是極具很大的可能性。
“嗬嗬嗬住持蘇密亞,咱的關係你還不明白嗎?”
“我真的以為你們哈剛大勇僧院沙彌乾掉了幾名李耀軍的同黨,我這是在恭賀你而已,沒有其他的目的。”
邵慶賓看著已經走到麵前的住持蘇密亞,擺著手,艱難地擠出笑容,甚至點頭哈腰,再度解釋起來。
他是真的擔心住持蘇密亞擊斃了自己,讓自己死在這個深山野林之中,那可不是邵慶賓想要和看到的。
住持蘇密亞抬起頭來,雙眼盯著眼前的邵慶賓,倏然間露出了詭異的笑容,緩緩地說道。
“邵慶賓,不要以為你開個玩笑,彆人就樂意聽,懂嗎?”
邵慶賓臉色慘白,點頭如搗蒜,繼續彎著腰鞠著躬,擠出笑容來,趕忙回應道。
“懂的,懂的,住持蘇密亞您不看僧麵看佛麵,原諒我一次,我一次,我不再打趣了,不敢了,不敢了”
邵慶賓知道住持蘇密亞明白自己剛才的話語意思,就是在嘲諷著住持蘇密亞和霍邵沙彌的無能。
他也不打算繼續遮遮掩掩,明白剛才的解釋完全沒有任何的作用,隻能低著頭,彎著腰,給住持蘇密亞道歉連連。
“懂了是吧?”
住持蘇密亞抬起右手,拍了拍邵慶賓的臉,眼神飽含意味,繼續說道。
“懂了就好!你要是不懂,不道歉,本主持的槍口噴射出來的子彈,那可是無眼的。”
住持蘇密亞話語充滿著威脅,剛才邵慶賓如果不機智,趕緊道歉的話,恐怕真的會被住持蘇密亞開槍給打死這個地方上
邵慶賓聞言,身體一陣抖嗦,嘴角微微打顫,嚇得整個人的靈魂都快出來了,繼續點著頭,彎著腰,回應道。
“道歉,我道歉!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懇請住持蘇密亞放過我一馬!”
即便邵慶賓是堂堂的邵武勢力老大,在勃穀市上呼風喚雨,掌控整座城市,但現如今在住持蘇密亞的麵前,宛如小螻蟻般,不敢任何違背和得罪住持蘇密亞的話語,嚇得不輕,完全沒有邵武勢力老大的樣子。
隻因為,邵慶賓十分清楚自己不這麼做,死亡的幾率非常之大
“嗯!你們四個人就不要繼續抬轎子了,這位哦邵武勢力的老大邵慶賓應該也已經休息夠了,讓他好好走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