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這器靈怎麼認出他是秦人呢?”一直不怎麼說話的馬方問道。
“器靈有靈智,它生長皆在楊家,而楊家又是持它為大秦開疆拓土、抵禦外敵,所以它知道自己的職責,不會排斥秦人。
而剛才此槍交給楊將軍時,我感覺到了它對老先生有點依戀、不舍。
若是敵人怎會如此,若非秦人,怎能如此。”秦平一臉感慨的說道。
“想不到我說的口乾舌燥,殿下不信。
到頭來,卻信一個什麼話都不會說的兵器。”老者似乎調整過來了,繼續諷刺道。
“那是因為老先生心中算計太多,而器靈心誠,所以這麼多年,你才發現不了它。
更何況有時候,最不可信的就是人。”秦平毫不留情的懟了回去。
“是啊,最不可信的就是人啊。”老者似乎想到了什麼,喃喃自語道。
“那他到底是誰呢?”趙子寒問道。
秦平笑了笑,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走到老者麵前說道“老先生既然不願意說,那我就來給諸位講個故事吧。”
“怎麼又是故事。”趙子寒不滿道。
秦平無視他,背著手,在這屋內踱著步,開始講起了故事。
“我們還是從大秦曆2900年講起吧,這年京城一戶普通人家,生了個兒子,不過名字不叫石頭。”
秦平說到這裡,還特意看了看老者,不過老者隻是冷笑回應。
“這小孩雖出生平凡,但是天賦異稟,譽滿京城,隻幾歲便被書院的一位大人物破例收為了關門弟子。
他也不負眾望,修行一日千裡。
在書院裡,他更是被眾星捧月,風頭一時無兩。
沒有幾年,他便在書院當上了老師。
雖然他是老師,但因為年輕、修為高,又沒有架子,很受書院學生的喜愛。
其中有三個人對他最為崇拜,一個叫做木言,一個叫做楊文,一個調皮少年,還有一個女子。”
說到這裡,秦平發現老者的身體開始繃緊了,趙子寒和楊宇文也是一臉思索的神色,似乎在對應書院裡的老師。
“他的四個學生,年紀與他相仿,再加上修煉天賦也僅比他差一絲而已,所以幾人整天呆在一起,每天都有說不完的話,關係是日益增近。
但有句話說的好“哪個少女不懷春”,麵對著這麼年輕,修為又如此高的男子,那個女學生無可救藥的愛上了他。”
說到這裡,秦平發現老者居然毫無所動,不由暗讚好定力。
反觀楊宇文與趙子寒看向秦平的眼神,似乎在說“你不會在瞎編的吧?”“這有什麼稀奇的等”。
也隻有馬方將軍,是一名合格的聽眾,饒有興致的在等著秦平往下講,不過越看越像是在軍中聽段子的神情。
秦平用力的咳嗽了下,繼續說道“他雖然是個老師,但也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
麵對著年輕漂亮的女孩,他把守住了自己的底線,嚴辭拒絕了這個女學生。
好吧,趙教習,這段是我編的,我也不知道當時什麼情況。”
趙子寒這才給了一個“算你懂事”的眼神。
“不過,這女學生並沒有放棄,努力修行、學習,幾年後居然成為了書院的老師。
這一次雙方地位相等,他沒法再拒絕了,或者說早就心有所屬,最終娶了這女老師為妻。
不過他特彆看重名聲,結為夫妻的事情,除了特彆親密的人知道外,其他人無從得知。
當然,他的另外三個優秀的學生肯定知道,弄不好是就是他們攛掇的呢?”
說到這裡,屋內眾人居然出奇一致的點了點頭。
“那時候,他的幾個學生都已經是這大陸有名的天驕了,但這幾個人加在一起也不如他的名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