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萬鈞一臉焦急地看向林遠。
“怎麼了?”
林遠聽後微微一愣,見雷萬鈞神色焦急,安撫道“師兄你慢慢說,玄虛宗怎麼回事?”
“玄虛宗有一種特殊的法寶,叫做滴血靈牌,能夠第一時間知曉門內重要弟子的死訊。”
雷萬鈞仍然有些急迫。
“那又如何?”
林遠有些疑惑地反問道。
“君淩雲乃是整個玄虛宗最受矚目的天驕,你斬了他,玄虛宗絕不會善罷甘休,現在外麵估計已經布下天羅地網……”
雷萬鈞見林遠如此淡定,頓時更加著急地說道,“等我們出去後,玄虛宗定會對你動手,搞不好可能會引發兩宗大戰。”
林遠聽後一怔。
他當時決定襲殺君淩雲時,其實就已經想到這一點,隻不過沒有料到,玄虛宗竟然會有滴血靈牌這種法寶。
“誰說是林師兄斬了君淩雲?”
這個時候,江盈虛忽然插嘴道。
“?”
雷萬鈞一愣,不解地看向江盈虛,旁邊的陳輕羽也投來疑惑目光。
江盈虛卻滿不在乎地說道“不是咱四個一塊弄死的君淩雲嗎?你們兩個難道想推卸責任?”
聽到他的話,兩人立馬反應了過來。
江盈虛這是怕林遠遭受玄虛宗報複,主動將襲殺君淩雲的罪責分擔了過來。
林遠聽後也是深深看了江盈虛一眼。
江盈虛笑著說道“我在江家雖然隻是個庶子,但庶子,也代表江家的顏麵,玄虛宗這群家夥敢對我出手,老爺子明天就敢踏碎他玄虛宗。”
“林師兄你放心,到時候就說我是主謀,我保證玄虛宗那群老東西,不敢嘰嘰歪歪一個字。”
“不用。”
林遠聽後搖了搖頭。
殺君淩雲,是自己的主意,他林遠做事,還不至於靠彆人幫自己頂包。
再說,自己幫宗門除掉敵對宗門的天驕,林遠不相信,呂遠山會放任不管。
“林師弟,都這個時候了,你就彆跟我們客氣了。”
雷萬鈞卻是認同了江盈虛的想法,一同勸說林遠道,“我是師尊的親傳弟子,論地位跟君淩雲也算對等。”
“輕羽和盈虛,也都是七峰真傳,有我們幫你扛著,總比你一個人被針對要好。”
林遠看向仨人。
他發現這哥仨眼神堅定無比,像是下定了決心一樣,再繼續推脫,似乎顯得自己太過矯情。
於是他笑道“好,多謝了。”
“這有啥,哦對了林師兄,現在老雷也回來了,那個君淩雲還有玄虛宗弟子們的東西,咱是不是該分贓了?”
江盈虛嬉皮笑臉地說道。
其實,他倒是不差這點靈石,主要是不想讓林遠太在意雷萬鈞的事,所以才故意轉移話題。
林遠聞言一拍腦門,自己倒是險些將這件事忘了。
君淩雲雖然是他一個人殺的,但若沒有三人在外麵拖住玄虛宗弟子,就靠自己一個人,恐怕早就被蜂擁而上的玄虛宗弟子群毆到死了。
所以林遠對於分贓一事,毫無意見。
他拿出君淩雲的儲物袋打開,結果卻發現,儲物袋中並沒有靈石。
除了一堆雜七雜八的符籙丹藥,一塊不知道用途的玉牌,就隻有他那對吳鉤,外加上一本玄虛宗的玄階下品武技。
“我靠,要說這君淩雲也真是夠摳搜的,堂堂一個宗門天驕,出門在外竟然什麼東西都不帶。”
江盈虛一臉鄙夷地說道。
“你以為人人都像你,出個門還要帶十幾個儲物袋的備用法寶?”